兩股大水敏捷的交叉而過,在不遠處重新集結,呂布麵沉似水,這一輪碰撞,兩百驃騎衛死傷高達近五十人,這是驃騎營自建成以來最重的一次傷亡。
“出兵!”曹操點了點頭,冇有再多言,徑直帶著人馬迴應修整,袁尚看著曹操分開的方向,臉上暴露一抹對勁的笑容。(未完待續。)
“霹雷隆~”
“驃騎營,衝鋒!”呂布一樣舉起了手中的方天畫戟。
“是!”越兮不敢怠慢,趕緊帶著人上前,將曹純的屍身收斂,呂布也並未禁止,任由越兮帶著人去收屍。
曹營眾將聞言胸中都不由騰起一股肝火,鄴城裡兵馬異動,你是如何發明的?難不成四門緊閉,你還能飛到天上去看不成?這較著就是推托之詞。
“無妨。”曹操搖了點頭,止住想要發怒的眾將,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勝負乃兵家常事,將軍不免陣上亡,此事,怪不得你。”
曹操的豺狼騎?
“霹雷隆~”
“他說必然定時趕到的!”越兮雙目有些發紅,握著三叉方天戟的手因為用力,指節變得發白,很明顯,袁尚食言了!
當曹純的屍身被送到曹操身邊的時候,哪怕是曹操梟大誌性,這一刻也畢竟冇能忍住,痛哭出聲。
“霹雷隆~”
袁尚帶著高覽、審配來到曹操陣中,看著曹純的屍身,目光一縮,冇想到這一仗會如此慘烈,看著曹操拱手道:“叔父恕罪,鄴城中兵馬有異動,侄兒不敢擅離,是以來晚了一些。”
“侄兒惶恐。”袁尚淺笑著,臉上卻冇有多少惶恐之色,更讓曹營眾將心中怨怒。
不敷百人的驃騎衛冷靜地跟著呂布建議了衝鋒,雖是仇敵,但這一刻,曹純已經博得了驃騎衛的尊敬。
又是一次毫無花俏的碰撞,這一次,呂布的驃騎衛銳減到不敷百人,而曹純的豺狼騎更慘,四百人經此一輪,人數上已經跟驃騎衛不相高低,毫無疑問,呂布的驃騎衛要更加精銳。
不管呂布還是曹純,都冇有挑選撤退,不將敵手擊潰。
“雖是仇敵,卻也是條男人!”呂布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在他身後,驃騎衛一樣冷靜地將手中的斬馬劍立於胸前,向著曹純的屍身行了一個騎士禮節。
看著呂布緩緩集結的兵馬,曹操點頭道:“眼下呂布已不成力敵,我等還需勠力同心,經此一戰,我軍將士已然怠倦,需求迴應修整,鄴城之事,就勞煩顯甫多多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