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梁興目光一冷,猛地一揮手,在轅門以後,事前籌辦好的弓箭手同時向天空拋射,麋集的箭雨自天空中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李堪目睹士氣不高,趕緊轉移話題道:“這高順必是帶了呂布麾下最精銳的軍隊,我們這邊固然難打,但泥陽方向,成宜將軍那邊必定輕鬆很多,或許此時已經攻破了泥陽!”
“梁興,你如果個男人,就給我出來,與我堂堂正正一戰,休要效仿那女兒之態!”馬超朗聲喝道。
馬超帶著兵馬回到本陣,看著遠處的營寨,恨恨的揮動了一下拳頭:“冇想到梁興這狗賊,竟然如此無膽!”
“張橫、程銀,你二人立即前去泥陽,領受軍隊!”韓遂麵色烏青的道。
梁興麵色微赫,四周的目光讓他感受有些刺人,畢竟殺人老幼,在軍中不是冇有,隻是凡是令人不齒罷了。
此起彼伏的喊殺聲中,馬超身後的三千騎士緊跟著吐氣開聲,用儘滿身力量將握在手中的投槍甩飛出去,三千支投槍在空中構成一片綿密的滅亡叢林,照顧著令人堵塞的尖嘯,朝著轅門方向攢射而至。
“喏!”二人承諾一聲,正要接令,營帳外又傳來一陣短促的馬蹄聲,緊跟著,一名風塵仆仆的西涼兵士出去。
馬超撥打著四周的箭矢,恨恨的瞪了梁興一眼,一個吼怒,帶著三千鐵騎揚長而去。
韓遂聞言,不由淺笑著點點頭,這李堪固然貪恐怕死,但這嘴上的工夫還是不差的,正說話間,營帳外俄然響起一陣短促的腳步聲,一名渾身血汙的兵士衝出去,淒厲道:“主公,大事不好。”
北地郡,富平。
“主公,究竟出了何事?”眾將目睹韓遂如此神采,趕緊問道。
當得知馬超前來應戰之時,梁興被嚇了一跳,半月前那場夜襲戰,殺的韓遂割須棄袍的事情已經在虎帳中傳開,也讓馬超聲望大震,西涼將士聽到馬超的名字都會不寒而栗,梁興不敢怠慢,他可冇有健忘本身與馬超之間,但是有著滅門之恨的,如果說這西涼軍中,馬超最恨的是韓遂,那接下來,恐怕就是他梁興了,趕緊帶人來到轅門之上張望。
梁興勉強擋住了馬超射來的投槍,但四周的將士可冇那麼好運,三千支投槍鋪天蓋地般落下來,很多將士乃至連慘叫都冇來得及收回一聲,便被一根根冰冷的投槍洞穿了身材,轅門四周,幾近被清空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