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可猜錯了。”孫策笑著點頭道:“陳登這兩年大力生長,又要募集郡兵,廣陵賦稅早已被耗損一空,就算我們打下來,也是一座空城。”
“火線就是射陽城了,我們徹夜便在射陽安息。”呂布看了看天氣,也是時候歇息一下了。
“主公,這廣陵境內,就算去攻打廣陵,也不能打這射陽的主張。”張遼苦笑道。
“公覆叔不必擔憂,我分得清楚輕重。”孫策笑道。
看來,隻能像父親說的,藉助那孫策的力量了,隻是如何借,還需求好好謀齊截番!陳登在心中冷靜思考著,孫策不是傻子,不成能乖乖的去當他手裡的槍。
這廣陵出去輕易,但如果攻破射陽以後,還想帶著多量糧草原路退出,那就是把陳登當傻子了。
“你自去傳命於他便是,至於聽與不聽,那就是他的事情了。”陳登微微一笑,隨即道:“對了,你趁便去找臧霸,讓他安設好兵士以後,便來見我,有要事相商。”
“來的可真是時候!”陳登心中一陣氣悶,不過隨即心中一動,想了想俄然問道:“射陽縣,那不是陳興的處所?”
“若真是如此,這射陽倒一定不能破!”呂布聞言,目光倒是不由亮了起來:“讓玲綺來見我,她不是一向想衝鋒陷陣嗎?本日便給她一個機遇。”
實在這一次,倒是陳登多心了,現在的呂布已經不是當初的呂布,現在的第一要務是跑路,如果陳登不去招惹呂布,呂布毫不會跑來找費事,隻可惜,靈魂穿越附體這類事情,就算是神仙也一定算獲得,陳登又怎會曉得。
“公子,你……”黃蓋聞言,不由苦笑,在他看來,現在的孫策固然短長,但怕還不是呂布的敵手,想要勸說,卻被孫策揮手止住。
三千兵馬,加上廣陵郡的五千郡兵,有八千之多,聽起來很多,但廣陵的郡兵,大半都用來防備孫策不時的襲擾,底子抽不出太多來,臧霸帶來的這些兵馬,也隻是能自保,陳登可不敢像尹禮那樣拉著兵馬跑去找呂布的費事,當初他但是跟從呂布出兵,見地過呂布野戰的本領的,莫說呂布現在手中有足足五百來去如風的馬隊,哪怕隻要一百,陳登都不敢出去。
想了想,陳登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臧霸,淺笑道:“有勞宣高將軍特地跑一趟,旅途勞累,宣高將軍先去安息吧,至於呂布的事情,我自有計算。”
“不錯。”孫策點點頭道:“射陽令陳興,與陳登本是一脈兩支,本該同心合力,可惜此子野心極大,當初陳登單騎來此,便想暗中架空陳登節製廣陵,隻可惜,那陳登又豈是易於之輩,被他看破以後,擁兵射陽,聽調不聽宣,為了能與陳登對抗,這兩年來更是大肆橫征暴斂,這射陽現在,但是富得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