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目光龐大的看了劉璝一眼,又看看那兩人,事情的本相也已經清楚,無法的歎了口氣,點頭道:“此事也要怪我,若非我數月未曾理事,更錯信奸人,也不至於讓奸人得逞。”
“劉璋,還不出來受死!”
“走!”龐統眉頭一挑,向魏延招了招手,帶著人馬衝向刺史府。
孟達有些驚奇的看向劉璋,點頭歎道:“劉益州若不被好處昏了心智,也不至於如此等閒便讓主公拿下益州。”
固然富無益州,但劉璋根基上一向都是處在一種缺錢的狀況下走過來的,就像一個窮吊絲俄然之間有了一條財路,哪管甚麼可持續生長,隻曉得不竭往本身懷裡摟錢,不管四周人死活,到最後驚覺不當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本來站在他身邊的人,已經垂垂離他而去。
固然有龐統、法正在背後運營,但如果冇有這類已經逐步鋒利的衝突,益州世家不要太貪婪,劉璋厥後的吃相也不要那麼丟臉,也不至於現在走到明天這眾叛親離的一步。
“先生何意?”魏延有些不滿的看向法正,剛纔他本有機遇救下劉璝,卻被法正禁止,讓他對法正很不爽。
刺史府中,劉璝的吼怒聲隔著老遠便能聽到。
“叛?”孟達淺笑著搖了點頭,眼神中,帶著幾分讓劉璋非常不爽的神采。
“孟達~”
“此非我一人之功,若非子喬兄大力互助,孟達為內應,加上劉璋的共同,這天府之國,也不會如此等閒落入我等手掌當中。”法正淺笑著搖了點頭,跟在賈詡身邊多年,那分內斂以及自保之道倒是學了很多,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鋒芒太露。
畢竟不是統統人都有劉璝那股仇恨,哪怕是王累,固然怒其不爭,乃至自挖雙目,卻冇有想過要殺劉璋,至於鄧賢,雖說叛了劉璋,但還是不但願劉璋死,倒不是對劉璋有多虔誠,隻是劉璋如果死在蜀軍的手裡,那他們這些蜀中名流的名聲可就臭了。
“放開我!”劉璝狠狠地掙了幾下,冇掙開,不由瞪眼孟達道:“子度,現在成都已破,你何必還要勉強責備,為這昏庸無能之人說話。”
“你……”劉璝死死地瞪著法正,又看了看孟達,就是這兩小我設想,讓本身叛變劉璋,導致閬中十萬蜀軍皆降,一向以來,劉璝都感覺本身冇錯,錯的是劉璋,但到最後才發明,本身隻是對方手中一枚扳倒劉璋的棋子,好笑本身竟然……
“哈哈哈~”劉璝跪在地上,俄然抬頭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一股苦楚之意,在世人驚詫的目光中,狠狠地向劉璋磕了三個響頭:“主公,末將誤信讒言,導致蜀中儘失,愧對主公,已無顏麵苟活於世,隻要一死以謝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