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然一個鯉魚打滾撲到傅景逸身上,兩條腿工緻地環住了男人腰間,將他賽過在了床上,對勁地開口,“現在換我了!”
楚安然完整無語了,把‘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這句鄙諺應用的淋漓儘致的葛笑笑莫屬了。
實在吧,此次冇有第一次那麼架空了,隻是卻還是有些不舒暢。她固然方纔是想著要陪著和小爍、小焓半年時候,隻是真要她這麼做,她捨不得。
“我……”楚安然眸光有些閃動。
男人還是動情地叫著她的名字,密意眷戀,和順纏綿。
“嗯,一起去吧。”傅景逸牽著楚安然,走到燒烤攤位前。
傅景逸有些委曲,他實在已經在放水了,但是不能太多,不能太少,這要求高了點。
她下午很累,好不輕易睡著了,就被她鋒利的女聲吵醒,身心俱累。
現在已經不再內裡了,她也不怕會引發他們的重視,如果傅景逸真的還來,她也不會讓步的,想來彷彿她和傅景逸還向來冇有脫手過。
“如何了?那裡疼?”傅景逸聽到她嗟歎的聲音後,立即停止了部下的行動,翻身把她摟在懷裡,聲音焦灼地問。
傅景逸雙手悄悄摩挲楚安然的肩膀,看著上麵留下他難消的牙齒印,心中湧起濃濃地慚愧。
傅景逸此時還在睡,黑暗中還是能辯白出他的五官,楚安然伸脫手,悄悄臨摹他的臉龐,這是高挺的鼻梁,這是他標緻惑人的眼睛,另有這……
楚安然把車窗搖下來,右手伸了出去,感受冷風的吹拂。
傅景逸略微揚了揚眉,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那還真是可惜了。”
楚安然在他走過來,把頭低了下來,屏住呼吸,待車子重新啟動,分開軍隊後,才鬆了一口氣。
楚安然天然是明白他問的時候甚麼,隻是有些羞赫,並未說話。
要讓她博得天然,還不能放水太多?
“你在這裡吃吧,我先歸去睡了。”楚安然說著,回身擺手分開。
現在他被本身製住,那隻要略微勾引一下,讓他難受難受,免得今後都感覺她好欺負!
“最後的成果要我贏!”
楚安然感遭到身材一陣涼意襲來,才垂垂規複明智,認識到本身在做甚麼的時候,她臉頰開端泛紅,抬手推了推傅景逸,“我……現在還是白日!”
“安然,你彆走啊,還冇和我說……”
楚安然瞪了他一眼,扭動了身子,想藉機逃出他的鉗製,卻都未果。
兩人竟然就這麼僵住了,分不出勝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