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了姐,我不會奉告彆人的。”
兩人達成和談,李澄翼忍不住朝她身邊又挪了挪:“那姐,你今後是認我這個弟弟了吧?”
“嗯。”
李澄翼被她這麼一說,頓時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垂下視線去,“對,對不起,姐,我冇有想到你會這麼討厭我。”
“不過明天這件事情,你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如果有人問你,你也不能說,明白麼?”
如果李澄翼當時把灌音筆送去傅氏個人,指不定會被傅幽藍的人反對,然後……
秦然睨了顧清歌一眼,俄然勾起唇道:“那你也得看人家接不接管啊?你個榆木腦袋。”
這三年來他常常會想到,冇想到能碰到她能夠有機遇讓他彌補不對。
看到他的模樣,顧清歌忍不住在內心笑了笑,實在她剛纔就是氣他跟本身說那些嚇人的話,這會兒氣消了,已經不怪他了。
顧清歌:“……”
“難堪你了嗎?”顧清歌問。
為甚麼這三年來,薄錦深向來冇有跟她提過?
那應當就是她儲存下來的證據。
李澄翼便將當時本身發明她的時候環境另有厥後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他能想到的細節,統統都奉告了顧清歌。
那灌音筆內裡有甚麼?
“對不起啊姐,我當時真的不曉得如何辦,隻要薄前輩能信賴,以是我就把灌音筆給他了,你不會怪我吧?真的對不起。”
以後原地隻剩下顧清歌和李澄翼兩小我。顧清歌喝了幾口牛奶,心機微動了動,然後側眸看向李澄翼:“你叫我一聲姐,是不是甚麼事都會幫我呢?”
“當然啊,隻如果姐的叮嚀,我都會極力完成,”
“好,那你把你發明我的時候,四周的環境,另有厥後局勢如何生長,都奉告我。”
“姐,你神采又欠都雅了,是不是……”
好一會兒,李澄翼俄然詫異地開口:“我想到了!”
“姐,我給你說說當時的環境吧!”
李澄翼冇想到她又提起車禍的事,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
而顧清歌則是沉默了。
聽言,李澄翼頭頓時搖得如撥浪鼓似的:“當然冇有,姐您喝。”
聽到這裡,顧清歌有些焦急地抓住了李澄翼的袖子:“以是你的意義是,灌音筆現在在薄錦深的手裡?”
聽到她伸謝,李澄翼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摸了摸腦袋:“姐,你不消跟我這麼客氣的。”
見他昂首,顧清歌還嘲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給我的嗎?莫非這會兒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