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菀廷俯身,摸摸祁清小臉, 柔滑白淨的皮膚現在一片通紅,祁清板滯的模樣, 實在太敬愛了。
第二天,陸菀廷早夙起了床,神清氣爽精力抖擻地下了樓,吃過早餐陪祁媽媽和祁爸爸坐在客堂談天。
冰冷貼上暖和,唇被封緘,陸菀廷讓祁清跪在上麵接受,身材如紛飛大雪裡跪在皇宮門口的妃子,祁清哆顫抖嗦不斷顫抖。
“你是不是偷偷補習了,這麼會撩?”蠢蠢欲動,有種想撕了陸菀廷寢衣的打動。
客堂裡的人聽到動靜,一起昂首看她,陸菀廷放下茶走疇昔,背對著祁媽媽老祁總,勾唇對祁清笑。
鏡片冇有度數,就是一副淺顯裝潢用的平光鏡,陸菀廷推鏡架調劑眼鏡,目光頓滯。
心跳撲通撲通,嚴峻地盯著浴室門。
祁清扶額,本身纔是被欺負的阿誰啊。
纖細苗條的手指撫過柔絨的純紅色浴袍,陸菀廷停了停,還記得第一次和祁清滾床單,祁清的行動慢吞吞的,把人撩得上火還冇把衣服脫下,穿浴袍的話,一會兒脫起來便利。
說到拍照片,祁清想起了一款拍照神器,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看了眼浴室,浴室方向傳來水聲,她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寢室角落的小書架邊,拉開了一個抽屜。
祁清按了五秒鐘,眼鏡冇有任何反應,真冇電了。
之前的那些照片呢?
“不像。”陸菀廷眉峰輕挑,“像剛進公司爬上總裁大床的練習生。”
“好,我在床上等你。”陸菀廷翻開被子鑽進被窩。
她的鉤,釣的是本身。
祁清從盒子裡拿出充電器就近插在插座上,眼鏡采取了無線快速充電技術,放在托架上充五分鐘,那電量能夠供她拍幾個小時。
陸菀廷親了下她的耳鬢,“那副眼鏡很合適偷拍。”陸菀廷揉了揉祁清的頭髮,“你用它偷拍了多少人?”
穿成如許去找王姨,不怕王姨高血壓啊。
祁清揪住被角,死死咬住嘴唇。
充了十幾分鐘,聽到浴室裡的水聲停了,祁清從速把眼鏡從托架上拿下來架到鼻梁上,收起充電器和眼鏡盒塞到床頭櫃最上麵的抽屜裡,坐回到陸菀廷分開時的位置。
處在刺激鎮靜狀況的祁清嗯了一聲, 腦海裡呈現了和陸菀廷站在花灑下, 熱水淋過她們頭頂的共浴畫麵。
反差甚麼的,又萌又撩人。
冇有申明書,僅靠本身摸索,陸菀廷摸索出了這副眼鏡的服從,操縱簡樸,利用便利,如果不說,誰能曉得這副平平無奇的眼鏡,內裡藏著不為人知的冷傲高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