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說過了,王家人何必憑據?你這賤女人,一再質疑本公子的身份,究竟想做甚麼?”
有認字之人當即唸了出來,當即有人恍然大悟道:“是有這麼回事,當年邊關危急,康大善人出麵,捐了很多的糧食送往邊關。”
康敞亮緩過這口氣來,道了謝以後,緩緩指了王新遠,道:“這位纔是王大將軍家的公子王新遠。雖是幾年前見過的,但老朽自認不會認錯。”
褐袍男人嘟囔了一句甚麼話,隻是過於含混,底子冇人能聽清他說的是甚麼。
但見王新遠固然衰弱到拿羊毫的手都在顫抖,卻還是很快就寫下了一行字,反觀褐袍男人躊躇著,半天冇有落下一筆。
“本院使再給你半盞茶的時候,快寫!”
褐袍男人瑟縮了一下,卻還是嘀咕了一句:“本公子與他長得如此相像,清楚是他認錯了人!”
“康族長,你如此指認,確有認錯人的懷疑,也不能令人佩服。你可有體例鑒彆此二人,究竟誰為王新遠?”
本來,這康敞亮不但僅是福原縣最大師族康家的族長,更是福原縣乃至四周百十裡,都馳名的康大善人!
見狀,王新遠心頭痛快了些許,見禮道:“回副院使大人的話,草民固然冇法自證身份,但福原縣中也並非冇有人熟諳草民。幾年前,草民曾經隨祖父承恩公來過福原縣,當時見的人是福原縣康家屬長康敞亮。大人隻需讓康族長來縣衙一趟,自能辨明真偽。”
沈淩欣叮嚀一聲後,又對王新遠二人說道:“康族長所問,你們無需口頭作答,而是要將答案寫下來,再同時揭示。”
褐袍男人一聽他自稱王新遠,頓時急了:“好膽!本公子纔是王新遠,你竟然敢冒充到本公子麵前……”
就這麼一刹時的工夫,水沁已然躥到了他跟前,一招將其匕首卸下,第二下就將其踩在了地上!
沈淩欣問話的同時,手指微微舞動,毒粉悄無聲氣地落在了褐袍男人身上。
但見人群分開處,一鬚髮皆白的老者徐行行來。
“是了,厥後康家就來了一老一少兩個高朋……”
沈淩欣動了脫手指後,轉向了王新遠:“你來揭示你所寫的答案。”
而那康敞亮點頭道:“大人,請準予老朽問他們一句話,自能鑒彆出來誰真誰假。”
褐袍男人眼神更加悵惘,異化著越來越稠密的驚駭。
沈淩欣的威脅,因著褐袍男人的那一乾小廝,還倒在地上轉動不得,而顯得更加有力。
“我……”
“對對對,我們糧行還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