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承恩公,另有甚麼王大將軍,我看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隻是,他交代出來的事情,隻要一些大略的顛末,並無更多的細節。

固然如此,麗娘也已哭得泣不成聲。

驚堂木再拍,玄衣男人頓時止住了前麵的話。

“看來是方纔那二十大板不敷疼!來人!”

玄衣男人的號令,伴跟著板子的落下,變成了一迭聲的慘叫,最後就變成了慘兮兮的哼叫。

如何?是想要他本身打本身的顏麵,收回女官的話,還是逼他不得不一條道走到黑,將女官一事完整落實下去?

“秦大人,民聲鼎沸究竟是因為女官不當,還是因為有人假借王新遠之名殺人害命,以此來達到誣告和爭光皇室的目標?看來就連百姓都曉得,皇室嚴肅不成侵犯。”

不待麗娘細心地辨認,就聽玄衣男人“呦嗬”一聲,說道:“本來你叫麗娘,好名字!哈哈哈……”

“啪”的一聲,沈淩欣一拍驚堂木:“來人,此人吼怒公堂,先行杖責二十,再行審案!”

隨後,沈淩欣又對玄衣男人疾言厲色道:“既然你不肯誠懇交代,本院使就不得不對你大刑服侍!來人,拶指與夾棍同時行刑!”

目睹沈淩欣麾下青袍衛,底子不顧忌他的身份,玄衣男人這回是真的慫了,立馬喊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來,而因著他的這句話,又引出了一場大戲!

“你……”

但見其眉眼間帶著幾分浮滑之色,目光落在麗娘身上之時,閃過一抹異色!

玄衣男人見沈淩欣是動真格的,頓時瑟縮下去,有氣有力道:“彆打、彆打!本公子……”

“麗娘,你可看清楚了,此人但是殛斃你夫君與孩子的凶手?”

她一個女人,這麼快查出了鬨得沸沸揚揚大案的內幕?莫不是看在承恩公和皇後的麵上順水推舟,找了個替罪羊吧?

沈淩欣拿起驚堂木,玄衣男人認命的開端交代。

“說你是如何犯下殺人害命惡事的顛末!若敢多言其他半句,本院使便命人再打你二十大板!”

“寂靜!”沈淩欣沉喝一聲,道:“案情尚未鞠問清楚,爾等稍安勿躁。”

一聽此話,玄衣男人急了,用力爬了起來,伸手指了沈淩欣道:“你敢!皇上但是我姑丈!皇後孃娘是我親姑母!你……”

“秦大人,此處是朝堂,你的事情待下朝以後,到了督察院再說也不遲。”周沐寒這句話一出口,周身煞氣上湧,使得秦光還冇有說完的話,頓時噎在了喉嚨裡。

玄衣男人倒也乖覺,當即改了自稱:“我說過了,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王新遠是也。我是承恩公之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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