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走進屋說午膳已快備好,裴義便讓大師先回屋安息,勞累了大半月了,明天要給世人拂塵洗塵。秦慕川與顧秋瀾正往配房走去,俄然顧秋瀾腳步一停,說道:“哎呀,剛纔健忘將我們從江南帶來的土特產給裴叔叔了,夫君你先歸去吧,我等下就來。”
一起往北,登州乃是鏈接都城與邊疆燕州的要塞,是供糧的處所,乃是北方幾個首要的州府。常日裡倒也非常繁華熱烈,不過現在卻冇有百姓出入,四周都是嚴陣以待的兵士,持矛而立。
顧秋瀾連連點頭――冇錯,力量不要華侈了,留著床上使。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顧秋瀾在說完“是麼……”,內心實在是如許的:臥槽,老子的小弟竟然被人團滅了!!臥槽臥槽,不!能!忍!!
當年顧秋瀾平蕩匪寇時,一人便斬下了五十多顆人頭,親身掛在竹竿上插在盜窟門前請願。一身玄色的鎧甲,被猩紅的人血竟然染得更深,鋒利的馬刀每日浸泡在鮮血當中。為了追敵,不眠不休,跑死了三匹烈馬。可現在有人說,她不過是與那些匪寇達成了商定,才換來的燕州安靜。
裴以緩緩點頭:“大開城門,籌辦驅逐!”
“那小子返來了?”顧秋瀾嗓門一揚,頓時本相畢露。幸虧四周人未幾,在被秦慕川看了一眼後,顧秋瀾認識到用詞不當判定閉了嘴。
二人正聊著,裴義目光一掃,目光逗留在顧秋瀾身上,然後深意一笑。顧秋瀾本來不冷的,被他活活笑的打了個寒噤,邁著淑女般的小碎步,柔聲柔氣隧道:“裴叔叔……”
“不是老虎!”裴義道,“當年老虎在燕州占山為王,因你去平繳而棄惡從善,再冇敢之前那些肮臟活動。現在圍在登州四周的這夥人,非常蹊蹺。剛來的時候我曾派人去與燕州的老虎聯絡,確認這夥人到底是甚麼來頭。可終究獲得的動靜竟然是老虎和他部下的那幫子兄弟早在三個月前就銷聲匿跡了!”
“曉得曉得。”顧秋瀾不耐煩的擺手,隻是目光一向逗留在城牆上張貼的山匪畫像上,“這些人到底是那裡冒出來的,奇特了,冇有他啊!”從剛一進城的時候她就非常在乎了,隻是礙著秦慕川在身邊不便利問。
“早點給早點了事,免得他總拿表哥的事情來刺我。”
“要運往燕州的糧草已經籌辦安妥。隻是這段光陰,登州城外匪患越演越烈,似透著一股分歧平常的味道。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