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嫻!你說我如何那麼不幸呢!”目睹討人厭的小孩崽子們都跑了,賈赦這才攬住那拉淑嫻的腰,哭喪著臉訴起哭來,“對,太上皇對我有著殷切的等候,可我記得老太太不是也對二弟有殷切希冀嗎?淑嫻,你還記不記得那事兒?”
薑還是老的辣,這話真的是一點兒也冇錯。固然新帝不過隻比賈赦大了倆月,可如果牟足了勁兒跟賈赦硬杠的話,明顯賈赦還太嫩了。遠在宮中的新帝一臉的佞笑,嚇得來詰責蠢兒子為啥不下旨誇誇他的太上皇一個冇忍住回身就跑了。
最後一句話,是賈赦決計進步了聲音,轉過身子向著背麵喊的。隻是話音剛落,他就領遭到了齊刷刷的一溜兒白眼。
賈赦一臉懵逼。
不得已,萬公公捧著聖旨帶著人馬原路返還。不然還能如何?這如果削官罷免的聖旨,倒是反而好辦多了,乃至於抄家滅族也比這個輕易。讓一個空有爵位冇有官職的一等將軍直接晉升為正一品殿閣大學士……
那拉淑嫻細心的回想了一番,點頭道:“那會兒該是我讓孃家父兄嫂子們先容當代名儒給政二老爺……”
萬公公當然不是真正的傳旨公公,他是新帝跟前的第一親信,也是現在宮裡的寺人總管。
“我的新名字喲!”一聽到這事兒賈赦又忍不住哀痛起來,他尋個新名字輕易嗎?這但是他絞儘腦汁想出來的最合適本身氣質的好名字。要曉得,想名字固然不難,可他的名字必須是跟著族譜走的,也就是反文旁的字。可合適的字本來就少,加上平輩的人又用去了很多,餘下的字中,至心冇幾個合適的。等他好不輕易尋到了,也逼著四周的人認同了,成果……
這裡的王家哥兒,指的當然不是王子勝,而是王熙鳳的長兄王仁。說真的,那小子的學問還不如賈政呢,不過就像那拉淑嫻所說的那般,閒著也是閒著,去考一次又如何?像珠哥兒和璉哥兒,誰也冇想過他們能一次就考中了。
“逛逛,你們都走!你們全都給老子滾蛋,有多遠滾多遠!”賈赦非常的哀傷,削官罷免如何就那麼難呢?他吃力了千辛萬苦,終究勝利的離開了宦海,成果這才爽了三個月,一朝又被打回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