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親王當然也明白,旋即便點頭道:“那就先追繳這些好了,轉頭讓人擬一份詳細名錄。放心,本王絕對會按著詳細代價抵的。”
本來,這並不是甚麼大困難,關頭在於,兩位正主子昨個兒早晨都冇歇在府裡……
“廉王殿下!”你是好人呢!
殺上門去……
“一醉閣的花枝女人味道好罷?”冇等齊國府大老爺把話說完,賈赦便打斷道,“翠竹軒的梅雪女人很會服侍人罷?另有壺汀齋的茹祤……你丫的每天換一個頭牌睡,竟然另有臉在這兒哭窮!!”
賈赦能夠瘋起來連自家的老底都翻開的人,你說他扯謊了?當初廉親王說榮國府欠銀四十萬兩,他非給人說是欠銀八十萬兩,逼得廉親王不得不低頭認錯。
雖說並不能以個例推算統統,可題目在於,齊國府的名聲太差了。如果說多年前的賈赦是貪酒好|色的紈絝後輩的話,那麼齊國府從已故的陳家老太爺開端,全數都是浪蕩子。
“那、那是兩碼事兒!”齊國府大老爺艱钜的開口辯白著,“再說了,賈學士您也應當明白,就算是頭牌女人,又值當幾個錢呢?這跟欠銀冇法比呢!”
賈赦瞋目圓瞪:“單是公庫裡的財物就起碼值三十萬兩銀子了,你說你隻能勉強還上一半?你是不是感覺我就是個任你亂來的二傻子?!”
“實在,我府上雖說拿不出來統統的欠銀六十萬兩,可拿出一半還是勉強能夠的。”唉,還是破財免災罷,不然還能如何?
齊國府父子倆戴德戴德的將廉親王一行人送出了府,發明抬錢物的人手不敷時,還主動讓自家的下人幫襯一把。隻是,在叮嚀這些事情的時候,齊國府父子倆總感覺有那裡不對勁兒,可還冇等他們揣摩過味兒來,就見廉親王忽的迴轉過來。
但是,賈赦隻給了齊國府大老爺一個憐憫的眼神,旋即麵色一正,嘲笑道:“這是打量誰傻呢?哪家會不分公庫私庫的?對,你們家是好幾代一脈單傳的,可這不是另有閨女嗎?再說了,就算真的是一脈單傳,你咋曉得你冇其他兒子了?這是拚了謾罵自家每代隻得一個男丁?嘖嘖,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便箋上隻要這麼一句話,說真的完整看不出眉目來。萬幸的是,容嬤嬤夙來好探聽動靜,究竟上她們比小鈴鐺更早一步曉得。但是,像這類並冇有真憑實據的流言流言反而比真刀真槍的更難對付,特彆她們還是屬於中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