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男人的妒忌心更加可駭,可一樣的,女人的妒忌心也絕對不能藐視。就說王夫人好了,之前在麵對趙姨娘時,她還算淡定,儘力壓服本身,趙姨娘畢竟是賈母跟前服侍了多年的人,端方上頭從未出錯誤,何況作為一個賢能淑德的老婆,跟前冇個庶出的後代也不像話。當然,最首要的還是因為趙姨娘生了姐兒,以及那拉淑嫻歡樂之下把姐兒抱走扶養了。
“那就從速想想體例,先逼著老太太把王氏接返來罷。讓我想想,政二老爺現在並不在府上,最好的體例是讓珠兒去王家接人。可珠兒被老太太看得死死的……”那拉淑嫻眉頭舒展,忽的像是想起了甚麼普通,輕鬆的笑道,“讓趙姨娘鬨出點兒事情來,彆鬨大,就是那種一天十幾次的小打小鬨,我倒是要看看老太太要如何結束!”
有效才叫怪了!
用容嬤嬤的話來講,賈母就是個笨拙透頂又自作聰明不曉得走了甚麼狗屎運的糟老婆子;賈政就是一個笨拙不堪又自發得是的陳腐墨客;王夫人則是一看就是一肚子壞水的賤|婢;乃至連珠哥兒和元姐兒在容嬤嬤這邊也冇好話,珠哥兒是脆弱的連娘們都不如,元姐兒是不愧為賈母養大的,一樣的假惺惺。
眼下看來,孃家這頭是靠不住的,或許隻要王家老爺子在的一日,她這個當閨女的就能安放心心的在王家住一日,可將來呢?旁人不曉得,她這個當閨女的還不曉得嗎?王家老爺子因著年青時候經常交戰疆場,身子骨實在早就壞了,以往年紀不大時還能撐得住,可將來呢?說句實在話,她這個當閨女的莫非還活不過她爹嗎?
“主子!那王氏必然冇安美意!”
隻是王夫人卻對此嗤之以鼻。
不管如何說,趙姨娘那一回起碼是在王夫人眼皮底下產生的,且不說旁的,起碼從趙姨娘查出有孕,到最後出產,這裡頭間隔的時候足以讓王夫人做好統統籌辦。
現在個兒,怕是她回孃家多日以來,她孃家嫂子頭一次過來看望罷?
容嬤嬤端著一副當真嚴厲的神情聽著,直到那拉淑嫻說完了,她才重重的點頭道:“好,老奴聽主子的,不去理睬王氏那東西!不為旁的,就為了宜……王家姐兒!”
“可不能轉頭再說。這兒子的洗三你是錯過了,滿月酒千萬不能再錯過了。就你大嫂那性子,看她辦的那叫甚麼事兒,如果你再任由滿月酒由她籌辦,指不定又不籌算大宴來賓。說真的,我也想去瞅瞅小外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