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旁的人可曾曉得?”那拉淑嫻將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諸人,終究落在了王夫人麵上,“弟妹總歸記得罷?不過是幾個月前的事兒,如果能夠的話,弟妹幫我說說看?”
……
“這有甚麼好說的?”王夫人隻滿臉的不解,不過自打客歲幾乎讓十二背了黑鍋後,她對於大房倒是多存了一份慚愧。嘴上是說著冇啥好說的,可到底還是將當日之事細細道來,“原也不是甚麼大事兒,隻聽珍兒媳婦兒跟管事嬤嬤說了兩三句話,彷彿是那名喚焦大的人又鬨出事兒來,珍兒媳婦兒性子溫和,勸那嬤嬤忍忍就疇昔了,也是我瞧著那嬤嬤麵有不忿,纔多嘴問了兩卷。實在,也就是阿誰焦大不知好歹,仗著曾經救過寧國公的恩典,挾恩圖報,經常對著東府的主子呼來喝去的,一副他是長輩的模樣。”
“嘖嘖,你們這些動靜都太掉隊了,還未曾傳聞罷?赦大老爺帶著人馬去了王家!他二弟的老泰山家!”
當下,賈母隻搖了點頭,略帶幾分冇好氣的道:“疆場刀槍無眼,又是東府的事兒,怕是那會兒我還冇嫁出去呢,我不曉得。”
“你你你……”賈母氣得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了,每次她感覺賈赦已經最氣人的時候,賈赦總能讓她再氣一回。甚麼叫做彆瞎折騰了?甚麼叫做不枉此生了?一向之前在折騰的人都是賈赦這混賬東西啊!背麵那句更過分,這是明擺著咒她去死呢!
“我不擔憂東府那頭,他們是已經上了賊船的人,誠懇還了殘剩的欠銀起碼還能在聖上和那位爺麵前討個好。如果不籌算還了,倒是兩麵不奉迎,敬大伯伯冇那麼傻。”十二仍在皺眉思考著,“可外祖父家呢?另有同我乾係極好的二舅、三舅他們的嶽父家呢?皇瑪法此人……”
“老太太,可否聽我說兩句話?”
待丫環將殘羹殘羹收下去後,那拉淑嫻才總算放過了十二,輕笑著道:“擔憂甚麼呢?怕勸服不了東府那頭?這個簡樸,轉頭我同你爹說說,擺佈他能逼瘋老太太,也一樣能將東府的人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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