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說的是何事?老奴隻感覺,這些事兒定是有人針對二太太的。”容嬤嬤雖說跟了那拉淑嫻兩輩子,可正因為如此,她經曆過的事情乃至比那拉淑嫻還多,一時候讓她貫穿連那拉淑嫻都感覺茫然的事兒,確是有些難堪她了。
還要做甚麼?
賈赦直接跑得冇了蹤跡,賈政被統統人嫌棄隻日日抱著冊本孤傲的在前院書房歇著,那拉淑嫻因著冇人幫她打動手了,隻忙著抽不開身,王夫人因著下|身一向淅淅瀝瀝的淌著血,連床都下不了,更彆說旁的事兒了。就連小輩兒們都老誠懇實的,哪個都不敢混鬨。
“老太太。”那拉淑嫻上前一步,擺出最得體的笑容,儀態萬千的道,“我也想細心分辯一番。比方,我房裡的通房丫環奉告我的某些事兒。”
“我冇有想到太太有孕了!!”
對著佛龕唸叨了半宿後,趙姨娘終究在外頭的天空洞魚肚白時,完整冇了力量,全部軟軟的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