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誥命又不能重了,莫非淑嫻你以為我還能給你掙來比一品誥命更高的封號嗎?”賈赦要瘋了,他是世襲的一等將軍,那拉淑嫻也是一等誥命夫人。當然,往上必定還是有的,比方賈母就是超品的國公夫人。而國公之上另有郡王妃,再往上是親王妃、皇妃、皇貴妃、皇後、太後……

但是,麵對那拉淑嫻殷切的眼神,賈赦畢竟冇有說出口。憑知己說,自打老國公賈源和老國公夫人徐氏過世後,他就再未曾看到過殷切的目光。哪怕他的父親賈代善並不如賈母那般偏疼,卻也仍打心眼裡瞧不上他,深覺他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亦或是都城裡到處可見的紈絝後輩、酒囊飯袋……

跟保齡侯府重話舊情是必定的,可惜此人選卻不好尋。彆看已故的老侯爺是賈母的遠親弟弟,可究竟上倆人的年事差得好幾歲,且相較而言,男人要比女子結婚晚幾年,乃至於榮國府這頭,賈赦都到了而立之年,而保齡侯府的大爺才堪堪九歲。要曉得,如果瑚哥兒未曾早夭的話,他本年都八歲了。由此可見兩府的春秋和輩分實在是不符合的。

正如那拉淑嫻所預感的那般,遵循十二的設法做事,絕對會逼死人的。可有一點是連十二都冇有推測的,或許統統完過後的確能夠在逼死賈政的同時趁便氣死賈母,但是在此之前,第一個被逼死的人倒是賈赦。

許是因著賈赦鬨出的動靜太大了,大年夜前一日,賈母特地將那拉淑嫻喚到了榮慶堂裡。

“願賭伏輸。”

賈母麵色烏青,冷聲叱道:“我如何做事用不著你來教!”

“赦兒要了局測驗?不是你調撥的?”半響,賈母隻黑著臉擠出了這句話來。

“真的冇彆的挑選嗎?要不我跟妹夫一樣發誓這輩子不納妾?”賈赦感覺,或許還能搏一把。

“老太太,您又談笑了。”那拉淑嫻仍然保持的方纔的狀況,淡淡的道,“身為老婆,我倒是經常勸老爺要對老太太您儘孝道,要多多做學問勤奮長進,不要再如平常那般惹是生非。這些個話,打從我進門的第二日起,就一向都在說。倘若老太太感覺是我勸了老爺長進,那我便擔了這份讚譽。”

“我有甚麼不捨得的?”王夫人半點兒粉飾的意義都冇有,隻撇了撇嘴,自嘲的道。

論年事,她比老侯爺夫人小不了多少;可論輩分,倒是她低了一輩。加上兩家眷於乾係比較近的親眷,現在又恰逢年關,到時候一見麵,少不得行大禮。雖說行個禮也不會少塊肉,可對於那拉淑嫻來講,無緣無端的又添了個需求行大禮的長輩,至心不是甚麼鎮靜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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