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賈母森然一笑,麵上是毫不粉飾的討厭之情,“昨個兒我是如何說的?你既感覺王家這般本事,不如我今個兒就讓政兒送你回孃家,你讓你那本事的孃家父兄幫政兒將當代名家請過來,如何?冇本領不算甚麼,擺佈你也替政兒生兒育女了,就算是個繡花枕頭爛草包,我也不會拿你如何。可你看看你究竟做了些甚麼?向親家揭示你的愚笨無知,這是巴不得大家都曉得你王家冇家教?特彆我昨個兒才說了你,成果你不但未曾深思,竟還歸去教唆教唆,你這是用心想要誹謗他們兄弟的情分罷?”

賈政原是擺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來控告賈赦的罪過,卻不防備賈母忽的出言厲聲嗬叱,頓時話音一頓,不解的昂首望去:“母親?”

“都聽母親的。”那拉淑嫻淡笑著道。

那拉淑嫻宛然一笑。

這時,賈母又開口了,倒是仍喚了賈政:“政兒,王氏用心險惡,我不知她在你耳邊說了甚麼,我隻奉告你,她昨個兒在張家幾位太太跟前極其失禮,劈麵號令她王家有多本事,明裡暗裡的都是諷刺文人雅士不如武將。哼,雖說我們榮國府也是武將出身,可我卻明白,亂世和承平亂世之間的辨彆。老太爺臨終的殷切期盼我從不敢忘,既然赦兒冇心機走宦途,那我們榮國府的將來就落到政兒你身上了。你阿誰媳婦兒實在是不堪,若單單隻是妯娌之間的吵嘴,略經驗兩句也就罷了,可她現在清楚就是想毀了你的出息!”

王夫人霍然起家,麵上閃過一絲心虛,卻仍咬牙強撐道:“母親,何事喚我?”

“不消求他,不消!有了媳婦兒忘了娘啊!我的命好苦,我……”賈母癱軟在了椅子上,唬得珍珠忙跳起來再度為她順氣。

“母親母親!”賈政纔不想理睬隻曉得說風涼話的賈赦,或許王夫人的確不是甚麼好貨,可一樣的,賈赦也不是甚麼好東西,母親都氣成如許了,不說幫著勸勸,還火上加油!不過,賈政也明白,這事兒錯不在賈赦,畢竟是王夫人先挑事兒的,一想到曾經的名師、出息觸手可及,卻被王夫人這般粉碎掉,還惹得賈母起火,兼讓賈赦看了笑話,賈政心頭的肝火是一陣接著一陣,幾乎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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