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剛分開流連鎮的宋青書俄然打了個噴嚏,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唇角暴露一絲邪邪的笑意:“我不按常理出牌,在這裡逗留幾天,想必那位奧秘人,現在必定等得抓狂了吧。”
“當時我也冇推測你會如許說啊,不過我聽了心中倒是歡樂的很。”宋青書抱著她的手緊了緊,“之前還覺得你心中隻要段譽阿誰臭小子呢。”
宋青書神采一動,倉猝誇大地說道:“難受得要死,都將近爆炸了。”
“唔……唔……”木婉清嘴裡說著甚麼,可終究全都化為含混不清的哭泣聲,直到很久過後唇分,她方纔冇好氣地白了宋青書一眼,“就曉得欺負我。”嘴上雖儘是嬌嗔,但內心卻冇有半分指責之意。
……
“放心吧,靈兒的性子和婉,更何況你又是她姐姐,她歡暢還來不及呢。”宋青書摟著她的香肩欣喜道。
“是是是……我講錯了,快走快走!”
“嘶~”宋青書悄悄撫摩著木婉清和婉的頭,心中不由感慨萬千,少女一旦墜入愛河,在情郎麵前可比設想中的要大膽很多。
“噓!你不要命了,竟然敢開仆人的打趣?”
(作者注:廢話!)
“哪有!”宋青書一陣無語,明白和女人講事理是徒勞的,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就朝那翹起的小嘴兒親了疇昔。
宋青書苦笑不已:“這可真怪不得我,是剛纔被你勾起的火氣還冇消,現在我還難受呢。”
“回稟仆人,冇有。”
“呃~”宋青書還冇想好如何答覆,木婉清已經反應了過來,麵紅耳赤地啐了一口:“呸,腦筋裡亂七八糟在想些甚麼。”
木婉清卻冇聽出甚麼非常,反而詰問道:“那位……赤練仙子是你甚麼人,為甚麼她一聽到我和你的乾係,連性命也不顧地要救我?”
“那就好!”宋青書頓時眉飛色舞,不過很快又懊喪起來,“可我比來很忙,短時候內恐怕冇時候去大理。”
“不,不成能,他武功那麼高,天下間又有幾人傷得了他。”錦衣公子很快顛覆了本身的設法,一張漂亮的麵龐兒寫滿了迷惑。
“好了,不欺負你了。”宋青書悄悄將她摟到懷中,柔聲說道,“你還是決定要去姑蘇麼?”
“甚麼臭小子不臭小子的,說的那麼刺耳,他好歹也是我的哥哥。”木婉清頓時有些不滿了。
“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一天到晚都在到處勾搭,我如何曉得她是不是你另一個紅顏知己啊。”木婉清不無醋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