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赫連鐵樹的親信?”秦紅棉悚然一驚,俄然猜疑道,“莫不是赫連鐵樹派你來欺詐我,讓我心甘甘心……奉侍他!”

心中倒是暗想,這類事有了第一次,前麵還不是順理成章的麼。

秦紅棉臉頰緋紅,怒道:“我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麼,又豈會對那廝主動熱忱。”

“那就好,”李清露點點頭,“我看王妃與木女人長得有幾分類似,黑燈瞎火的也不輕易分得清楚,不現在晚就由王妃去代替木女人吧。”

李清露搖了點頭:“這個你不消管,我自有我的資訊渠道。你現在考慮的是要不要救你女兒的平生幸運。”

聽到那樣的事幾個字,秦紅棉心頭一跳,倉猝問道:“可婉清留在他身邊,萬一今後赫連鐵樹又讓她侍寢如何辦?”

李清露歎了一口氣:“哪有那麼輕易,赫連鐵樹身邊保衛森嚴,我能做到李代桃僵已是極限,隻要趁天亮之前再將你和木女人換返來,如果救得走她,我又豈會厚著臉讓王妃做那樣的事。”

“不可,絕對不可,我隻幫這一次,以後你想體例將她救出去。”想到本身此後有能夠耐久處於赫連鐵樹的淫威之下,秦紅棉就有些不寒而栗。

想到即將麵對的運氣,秦紅棉神采陰晴竄改:“那你會趁機將婉清救出去麼?”

“這個王妃不消擔憂,我現在剛好是赫連鐵樹身邊的貼身侍衛,隻要你點頭,剩下的我天然能辦好。”聽她語氣鬆動,李清露嘴角微微上翹了一個對勁的弧度。

李清露笑道:“王妃多慮了,我並不是這個意義,等會兒我會找侍女來奉侍王妃沐浴換衣,換上與木女人一樣的衣服,髮髻也放下來和木女人一樣,然後再在合適的時候送王妃疇昔。”

李清露暴露了一絲笑容:“王妃存候心,此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隻要你不說出去,過後冇人曉得產生了甚麼。”

李清露悄悄地看著她,忍著心中的惡興趣,說道:“那到時候恐怕還要費事王妃了。”

見秦紅棉麵露思考之色,李清露微微一笑,持續說道:“王妃你則分歧,你已經嫁過人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甚麼辨彆?捐軀你一晚,反而能夠挽救木女人你平生的幸運,你會如何選?”

她固然清楚女兒喜好的是宋青書,並不喜好李諒祚,但現在宋青書不曉得在哪兒,獨一能依托的就是李諒祚昔日的部下,天然不能透露女兒的情意。

“另有,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婉清曉得!”秦紅棉俄然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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