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李可秀分開過後,宋青書冇有回道台衙門,而是先去了金龍幫一個奧妙據點,立馬寫了一道給索額圖的密旨。這類蓋了玉璽的空缺密旨他隨身帶了很多,就是一備不時之需,再加上當年在紫禁城假裝康熙的時候,將康熙的條記學得惟妙惟肖,是以這封密旨足以以假亂真——當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密旨的確是真的。

6冠英嘲笑了一聲:“甚麼叫讓你去做這類事?說得彷彿你之前冇做過一樣,多一次又有何妨?”

程瑤迦搖了點頭,淒然一笑:“既然你要我去找彆的男人,那我早晨就去找他。”

“以金國官員的態度,他的確不會救韓大人他們,”6冠英頓了頓,俄然意味深長地盯著老婆,“可如果是為了你呢?”

“可我是你的老婆啊,你如何能讓我去做這類事?”程瑤迦喃喃說道。

誰曉得宋青書卻一臉古怪地望著他:“李叔叔此話當真?”

李可秀用心如許說,也不過是想讓宋青書知難而退,免得太直白了大師難堪。

固然身為男人,如許的事情有些操蛋,可一個老婆和全部家屬的好處比起來,完整能夠忽視不計了。

宋青書眉毛挑了挑,不動聲色地問道:“不知李叔叔何出此言?”

他暗中節製了金、清兩國的事情是最大的奧妙與底牌,天然不成能隨便奉告彆人。宋青書不是冇考慮過以此為籌馬,壓服李可秀的加盟,實際上來講勝利的但願非常大。但是要冒的風險實在太大,如果李可秀將此事泄漏出去,他之前統統的佈局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是以他手握王炸,卻不能等閒打出來。

宋青書微微一笑:“李叔叔有這些顧慮也很普通,不過我帶領下的金蛇營與其他那些流寇一樣的義兵不一樣,我們不但有氣力打敗強大的清國雄師,一樣也能將山東一帶管理得井井有條,境內群眾安居樂業。揚州離山東並不是很遠,想必李叔叔也曉得我所言非虛。”

“此話怎講?”李可秀也是久居宦海的老狐狸,很快便認識到他話中的玄機。

李可秀心中一驚,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天然當真。”在貳心中兩個相級人物,又豈會這麼輕易被金蛇營影響?

程瑤迦心中一跳,倉猝問道:“你甚麼意義?”

派人將兩封密信送往各自渠道,宋青書這才優哉遊哉地往道台衙門趕歸去。

“但是他畢竟是金國官員,與我們大宋是仇敵,又豈會情願救韓大人他們。”不曉得為甚麼,程瑤迦下認識替宋青書提及話來,同時冇有泄漏他的實在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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