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漁呆了,她看著小女孩,腦筋裡俄然一陣劇痛,一段陌生的影象闖進她的腦海。
這一小簍子的紅薯隻要六個,林小漁淘了兩個出來。
原主也叫林小漁,是漁民呂成行的媳婦,生了一對龍鳳胎,大的是哥哥叫小理,小的是mm秋秋,本年恰好是五歲了。
“冇有,隻是腳滑掉進了海裡。”林小漁否定,不想讓孩子絕望。
想到這裡,林小漁下認識的抬手摸了摸肚子,是癟的……她肚子裡的孩子呢?如何會冇有了?!
一推開門,林小漁就傻眼了,影象裡曉得家裡窮,但是遠不如視覺上瞧見的那麼激烈。
院子裡的板凳是瘸了條腿的,曬著的乾野菜隨便的搭在竹竿上,被風吹掉了很多在了地上,沾了一地的泥灰。
那對狗男女,連妊婦都害,今後怕是不得好死!
影象裡,呂成行是個算得上勤奮,但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分了家,揹著父母交下來的二十兩債,跑船賺來的錢都被呂老太給摳走了。
她魂穿了。
也就是將近到呂成行歸家的日子了,纔會送點吃的過來堵原主的嘴。
這是忘川河嗎?
簍子裡是呂老太送來的糧食,這呂老太是個慣會裝點門麵的,常日裡對她們娘三橫挑眉毛豎挑眼,連口剩飯都捨不得給。
林小漁把本身的頭髮用屋裡的一截布條紮了起來,恐怕頭髮上的臭水滴到了鍋裡。
“娘,他們說你跳海了……”
“秋秋,咱家另有甚麼吃的不?”
不遠處一個身形肥胖的小男孩站在礁石上看著沙岸,眼神略微浮泛。
秋秋睫毛濕漉漉的像是一隻溫良的小鹿,指著不遠處,“哥哥在那兒!”
“娘,你如何了?”
一兒一女,林小漁的唇角忍不住蕩起一抹笑,這是上天彌補給她的兩個孩子,她必然好好的養著。
原主也是笨拙,常日裡呂老太給的紅薯都是捨不得吃,偏生留到呂成行返來纔敢吃,讓呂成行誤覺得他們母子三人日子過得尚可,放心的出去跑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