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二耗費人道,大家得而誅之,徐家天然責無旁貸。”
柳福兒點頭,起來送他出去。
待到迴轉,王二才道:“阿姐,要兵戈了,我能去嗎?”
她也會立即將徐家從她能夠合作的名單中剔除。
她道:“領兵兵戈,首要一點便是步隊裡不能有兩個聲音。”
徐四瞭然她所指的是誰,便道:“此次九弟和杜五都不會插手。”
王二巴巴湊到近前。
對此柳福兒並不料外。
柳福兒嗬嗬的笑。
柳福兒一笑,道:“我亦是如此。”
幸虧兩人也隻談笑幾句便往正廳行去。
又過七日以後的一個傍晚,柳福兒和王二纔剛吃了晚餐。
柳福兒將信攤開,道:“阿嫂生了,是個娘子。”
徐四一笑,道:“十一娘有孕了,過些日子就該生了。”
“你我天然是信得過的,”柳福兒直言道:“我隻是信不過你家的其彆人。”
柳福兒一臉我不太懂,你不要蒙我的神采道。
他悶悶點頭,再冇吭氣。
這些行動都表白了他自主之意。
“跟你有需求來虛的嗎?”
徐四道:“客歲入成尚可,隻是……”
柳福兒吐氣,道:“母女安然,生的也還順利,倒是有福的。”
淡淡的暗香跟著水色漸漸轉濃,充滿在鼻翼之間。
徐四點頭,道:“歸去後,我會儘量爭奪由我隨行,兵戈梁家人更特長,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猶記得解纜前,孟氏還和自家鼓著肚皮的娘子談天,轉眼就生下來了。
瞧著王二冇心冇肺的樣兒,柳福兒忍不住訓道。
徐四不自發的透暴露憂色。
幾人進得屋中,王二端了幾盞清茶。
馮成擺佈看看,見兩人說得近乎,便見機的退去一旁。
“依你,”徐四笑著點頭,道:“雖說西邊山多,但我東邊水闊,實在論起來相差不大。”
盤曲迂迴的遊廊裡,馮成與一高出他小半個頭的男人並肩而行。
徐四笑著點頭,道:“我你還信不過?”
他看了眼柳福兒,道:“早前那一戰,徐家糧草耗損甚大,現在也隻能自給自足,旁的實在無能為力。”
“那就好。”
王二大喜,隻聽柳福兒道:“等你媳婦生了就行。”
王二眨巴眨巴眼。
民氣所向,徐家做起事來也會事半功倍。
徐四悄悄一笑,眸色淺淺。
想起自家那位彷彿就要出產了。
“這就生了,”王二有些愣。
柳福兒笑道:“不過是因勢而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