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們家裡,您但是頂梁柱,若留在這裡,你讓我們如何辦?”
“那我也不能曉得。”
梁帥氣得鼓鼓,又冇有話能懟歸去,隻能持續瞪。
“那你還是他翁翁呢,不也一樣,”梁二不甘逞強,懟了歸去。
他垂下頭,試圖諱飾麵上的紅。
柳福兒疇昔把信拿過來,道:“你們持續。”
他的事不過是本身在這兒的平常,姨姨與兄長說得都是大事,他還是不要添亂了。
“好,”柳福兒溫聲應和。
“康兒這字寫得真好,端方風雅,假以光陰必自成一格。”
汪四郎點頭。
汪四郎一笑,道:“那持續。”
汪四郎正與梁康對坐在案幾後,伏案謄寫功課。
汪四郎點頭,看了眼尚未走遠的柳福兒,道:“姨姨俄然跟大兄聯絡,定是有事,我隻說了拜師的事,其他的都冇說。”
她鋪上紙,提筆寫信。
冇兩天,梁帥便看到嫡孫寫給他的第一封信。
梁二等得實在不耐煩,便道:“阿耶,你到底考慮好冇有?”
梁二歪著腦袋,看上麵的字。
梁康挺著小胸脯將柳福兒手指所點之處字正腔圓的朗讀一遍,纔開端一板一眼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