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身為族長的徐父非常的頭痛。
待到徐九走遠,徐四敲了敲艙板。
徐四從打前次攻打完亂軍以後,就一向被外派出去,對家裡的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
“那你,”徐四定睛看他。
隻不過這個馬娘子,因著汴州一事,他可不算陌生。
他道:“我不喜崔家娘子,阿孃非要許給我,我冇法才承諾下來,現現在你幫我處理了困難,我謝你還不及。”
在細心的研討了淮南輿圖以後,柳福兒建議走水路,從揚州經潤州和州一起往西直奔鄂州,徐家的船隻製作精美,行速不慢。
“最後敲定的是,賦稅他要交出七成,其他統統我們都不必管。”
“崔家那事,對不住了,”從打訂婚以後,徐四就遠遠躲開,這還是兩兄弟第一次說這事。
她道:“派人駐守不屬於淮南地界的城池,徐家這是要用行動表示自主嗎?”
“且馬郡守還承諾,要把賦稅的七成交給徐家,隻是”他看了眼徐四,道:“隻是徐家要幫手派兵駐守。”
徐四忍了氣道:“你能端莊點嗎?”
柳福兒摸摸鼻子,嗬笑。
柳福兒點頭,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九郎君和順多情,實在是娘子心目中的郎君首選。”
就因為九弟的那點謹慎思,徐家此次不是要拿多少性命來換。
徐四有些鬱鬱。
“也不止,”徐九道:“江陵地處的位置不錯,若給了亂軍豈不是讓他們做大?”
徐四研磨手書一封,立即傳回家去。
冇過五天,雄師集結。
接著便是籌辦糧草輜重,點兵整軍,製定線路等等。
徐九過來尋徐四,見隻要小乙一人奉侍,便道:“你阿誰醜保護呢?”
“這件事早前並冇有提及,”他道:“我這就去尋阿耶說個明白。”
“她不是,”徐四籌措了下說話,道:“阿孃同意了?”
兩方權勢相差並不是特彆差異,一番唇槍舌劍,倒是誰也壓服不了誰。
她扯了披帛,快步走了。
徐大細心的看了眼徐父,得體的退了出去。
杜五眯了眯眼,道:“那你的承諾……”
但現在雄師已經進發,事情也無可挽回,隻能儘量的在擯除亂軍的同時,保住徐家氣力。
徐九點頭,道:“我們家的環境龐大,她若身後無人可依,便是進了府,日子也不會太好過。”
他叫了最為靠近的兩個幕僚過來,將徐四的信給兩人看過,道:“你們有甚麼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