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兒點頭,道:“跟徐九想比,我更怕杜五做甚麼。”
兩保護被司空家的主子逼迫著抬起臉。
她乾咳一聲,擺擺手,道:“行了,我曉得了。”
“行,我寫,”梁二立即衝進屋裡,寫了字條,一陣風的下樓。
柳福兒把竹筒拿下來,展開字條。
司空八郎扯開兩人衣領,捏著濕透了的衣衿細心撚了撚。
梁二不甘孤單,歪頭道:“喂,你倒是說個話呀。”
司空茂道:“裝一半上船,馬上趕去新繁。”
杜五瞳孔猛地一縮,認出兩人。
“仲六,”司空八郎一下子變了臉。
“不該該呀,”柳福兒點頭。
柳福兒道:“那不是有信鴿嗎?你寫封信歸去,就說我們定會疇昔,糧也會雙手奉上,但前提是,八郎必須好模好樣,不能受半點傷害。”
司空八郎已經出來,立在高高的船麵上能夠清楚的看到逃出一段間隔的穀大,以仆此時的間隔,已經很難追上。
他繞在廳堂轉了兩圈,道:“阿良,穀倉裡的糧食另有多少?”
身邊非常溫馨。
梁二瞪眼,道:“命梢公升帆,儘力回航。”
“除開他,還能有誰?”
擔負管家一職的阿良拱手,道:“本年收成不錯,差未幾八百石的模樣。”
“那如何辦?”梁二一聽,頓時急了。
而在另一邊,元白與新繁縣令那邊得知司空八郎出城的動靜,他複又捏了昨晚送來的貼子看了遍,長歎一聲,又去拜訪縣令,請他派公差前去新繁通往帝都的水路上。
早在分開之時,她就已經跟仲六示警,未免不測,她還把那些人錯開釋放。
梁二咬牙切齒。
主子此時已來到岸邊,眺望一人多高的枯草,又扭臉往樓船上看。
杜五哼道:“司空郎君倒是會做買賣,可惜這兩人的分量不敷,如果你司空郎君來換,或許就差未幾了。”
司空八郎命人押來保護,淡笑的問杜五,“這兩位但是郎君家仆?”
她道:“我早前冇推測我們會有人落到他們手裡,可冇少在徐九跟前上眼藥,我想杜五這會兒內心定憋著火呢,冇準就會撒在八郎身上。”
柳福兒看不懂字,又不好問,隻拿眼睨他。
司空茂等聲音遠去,才閉眼感喟道:“孽障,我就曉得他那性子遲早會惹來禍事。”
他不肯主子浪吃力量,便表示他們返來。
司空八郎一向緊繃著的心,微微鬆弛,有了這兩人做籌馬,他多少也能談些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