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和豪格明爭暗鬥不休,隻是此時多爾袞勢大一年後豪格就會被他玩死,但是在寧遠時小寺人已和豪格達成某種和談,又在孔有德那埋了種子,現在多爾袞一敗塗地氣力大減,而這一個多月豪格應當已做好籌辦了,此消彼長好戲才真正的開演!
“報,督主大人,韃子遣人求見”。
常宇嘿了一聲扭頭看向他:“以當時景象道長感覺掌控有多少?”
李岩輕笑:“道長向來深謀遠慮今兒如何動了嗔念,臨時說當時殺的掉多爾袞可曾想過結果一旦開打我們要支出多大的代價!”
雄師陣後數裡,常宇和李岩等人在河邊悠然垂釣與火線劍拔弩張的氛圍天壤之彆,李慕仙手裡盤著一對核桃,望著運河對岸眉頭輕皺:“實在剛纔如屠元所言,一刀把多爾袞殺了到也一了百了”。
李慕仙略一深思,韃子陪侍皆虎背熊腰的悍卒且身上必藏利刃……嗯,五五之分吧。
“是的,漢人另有個典故叫臥薪嚐膽,豫親王應當也聽過吧”尚可喜從速道。
清軍入關所掠認出糧草無數,但這些東西藏不得在身上,但是一些金銀財寶就彆的一說了,往身上一塞,不搜如何曉得!
“這麼快招牌就砸了啊”常宇感喟,也不再和他貧嘴略一深思便道:“此處將所掠金銀財物以及戰馬三千留下至順義再留二千並以耿仲明為質,餘下至密雲留下如何?”
“是的,本王對你念念不忘,想著今後殺你的時候用甚麼體例最解恨”多鐸嘲笑。
“此番隻要砍斷多爾袞的手,可保大明兩年內邊關無患,咱家自可抽手好好清算家賊了”常宇說著朝正北望去:“時候差未幾了”抬手招過一名親兵:“傳令屠元……”
“欺人太過,多鐸大怒”堂堂大清將士竟然要被搜身,這類欺侮誰受的了,這已經不是談和了,而是投降!
李岩正要接話,被常宇抬手打斷看著李慕仙道:“若大明此時就韃子這一處膿瘡,咱家一咬牙拚就拚了,可眼下大明渾身瘡痍若將兵馬在這拚光了手頭無兵可用,西安的闖賊,四川的獻賊讓咱家靠大嗓門恐嚇他們啊”。
李慕仙歎口氣:“貧道自是曉得,若當時殺的多爾袞,韃子必是猖獗抨擊不死不休,以兩萬鐵騎起碼拚掉我們過半兵馬……但,代價雖大,卻可一勞永逸不是麼,起碼可保韃子十年內喘不過氣來”。
多鐸冷哼:“事已至此,我等願賭伏輸認了栽,留那兩千既落人話柄又冒風險另有需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