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安和鄒逢吉聞訊鬆了口氣的同時更多的是失落,可身邊世人則鎮靜狂歡起來……
世人相視而笑,常宇扭頭對標兵道:“畫圖”
一個是本地父母官想賺政績,一個青州衡王世子想解饞立名立萬,因而一拍即合,乾!
標兵撿了根樹枝便在地上劃拉起來。
“剔骨啥意義”郝搖旗叫的最大聲,但不明白啥意義低聲問中間宋洛書。
“陣勢”常宇看著地上草圖麵無神采。
朱慈安一怔,隨即大笑,這小老兒常日一本端莊,眼下竟然學會抖承擔了:“那山西總兵叫周遇吉呢,半生兵馬卻也勝負參半呢”。
刀磨好了,用不上,炮架好了,開不了火……朱慈安撫摸城頭火炮,微微歎口氣:“如何援兵來的這麼快!”
“好嘞,就照死的弄”郝搖旗哈哈大笑打馬渡河:“老子要宰了他再剔了他的骨頭,然後領功去!”
“嘿,老子去問問供詞”老九嘲笑著走了疇昔,賈外熊幾人也跟了疇昔。
幾匹快馬從對岸西北奔馳而來,常宇翻身而起,淡淡道:“韃子來了”郝搖旗等一驚,大喊備戰調集兵馬。
至於朱慈安就更不消說,本就是好打好殺的脾氣,總胡想著統帥千軍萬馬橫掃天下,冇事就帶著一幫仆人過家家乾擼解渴,前幾天跟著常宇插手過一次小小的伏擊戰,當真是衝動了好多天,總感覺不過癮,此時聞韃子來犯,各位大佬不在,就他和鄒逢吉兩人坐鎮,因而心癢癢了,乾一場,說不定還能立名天下呢。
因而那清軍俘虜免於折磨被一刀看下頭顱,然後幾個明軍閒來無事在河邊空位上踢來踢去玩的不亦樂乎,常宇看著麵前統統,麵無神采,心中卻非常的悔恨,悔恨本身竟然已麵無神采,心無波瀾了。
常宇撇撇嘴,一個兵蛋子有毛的供詞,幾人不過是想尋個樂子。
鄒逢吉苦笑點頭:“都怪下官”。
“村落在淄河東畔一馬平地,無大林,無人畜”標兵言簡意賅,常宇微微點頭:“持續窺伺”。
“可知那援兵何報酬將?”朱慈安大聲問城下標兵。
不知,標兵回道,不過有重甲悍卒,估摸是督主麾下四營兄弟。
“嘿,就這意義!沙地取功回京邀賞咯”宋洛書大笑道,他本是一個內斂的人,但和郝搖旗這些豪放之人待久了,潛移默化中脾氣也逐步放開了。
“嘿,怪不得人家都說文官兩張嘴,如何說都有理”朱慈安感喟,抬起朝西北遠方望去,何如樹木蔥蘢遮擋,看不到那邊戰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