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跟著局勢更加嚴峻,多爾袞手中的兵馬也愈發捉襟見肘,即便是炮灰他也不想白白華侈啊,滿清不似明廷地大物博人丁浩繁,你曉得他們纔多少人麼?
從俘虜口中得知山上的是吳巴什,馬科的眼神殺意滿滿,屠元本來並不曉得此人,待聽馬科說了,嘿嘿笑了:“督公大人說送見麵禮給祖將軍,這最合適不過了”。
……
馬科接過喝了幾口水,四下張望一番,部下都或坐或躺在地上安息,連番兩場廝殺他們就是鐵人也累了,遠處另有幾騎在來回巡查,滿地的屍身和斷肢殘軀令人觸目驚心,可見剛纔的廝殺有多狠惡。
“啊,這廝竟冇死!”屠元大吃一驚,馬科也變了色。
屠元這才稍稍安寧些,望著山頭火光:“那我們還攻不攻山?”
聽到是鼇拜駐防鬆山,屠元雖驚卻也來了興趣,趕緊親身細審那幾個俘虜得知鬆山駐兵四千不足,此中馬隊近千,滿蒙漢有兩千擺佈,餘下都是朝鮮兵。
額……馬科皺眉,望著山頭火光墮入深思,忽的轉頭看向屠元:“督公這是要讓我們拖住山頭的韃子,他這是要……玩大的啊”。
隻不過這些朝鮮兵實在並不算真正的兵,他們纔是真正的伕役,職位比漢軍還差並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切當說是奴!
鼇拜是滿清第一猛將,其勇不下任何一員大明悍將,客歲入關時被明軍痛擊身受重傷存亡不明,現在竟駐防鬆山,那自是冇死了!
熊熊篝火在風中劈裡啪啦的響著,中間屠元拿著水袋咕咕灌了幾口順手遞給中間的馬科,目光盯著不遠處山頭上的火光,眼中儘是殺意。
馬科皺眉,他雖不知此經常宇去哪兒了,但料定是繞到北邊斷吳巴什後路去了,雖說現在部下將士力疲,攻山要支出一訂代價,但隻要將其擊退,常宇那邊纔有機可乘,不然若待韃子的鬆山救兵來了,統統落空啊。
屠元又點頭,歎了口氣:“馬總兵,不是俺不說,實則是俺也不曉得,督公走前說:在山下乾就是了,累了就在山下歇著,能不攻山儘量彆攻,但也彆走”。
那為甚麼構築杏山堡不消這些朝鮮兵呢,反而讓漢軍來乾,實在是有啟事的,鬆山堡是幾個軍事堡壘中最大的一個也是破壞最嚴峻的一個,多爾袞為了拱衛錦州擋住祖大壽的步步為營,也從速搶修鬆山堡,草草修好圍城便駐了兵,但另有很多其他工事需求構築,便讓這些朝鮮兵不分吵嘴加點加班趕工,而杏山堡則屬於和明軍比來的火線,你一修對方就來乾,乾的活不如打的架多,以是杏山堡多以乾架為主,派漢軍打鬥之餘還無能活,但若派朝鮮兵,隻無能活,打鬥就是送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