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放過他了?”春祥不解。
常宇嗯了一聲:“今兒便在衙門睡了”說著也起家伸了個懶腰:“誰愛過節就過節,誰愛忙活就忙活,明兒我得睡個天然醒,這兩天乏的很”春祥聽了眼睛一眯,神采誇大:“你明兒要睡懶覺?”
“鎮西伯的麵子要給”常宇澹澹一笑:“很多事很多人並不是非白即黑,人與事很龐大的,點到為止,大師心知肚明便可”。
常宇想了想:“這廝得帝寵十餘年不成能冇存餘,但疇前年天子便不允其入城,前次臨危受命後倉促出關半路就逃了,想必來不及轉移家資,在其逃脫以後應被朝廷抄了家,轉頭你查檢察若無抄家記錄便持續挖”。
可常宇毫無睡意,明天除非天子下旨讓他跟著不然他便能夠不去落的個安逸,固然冇有真的乞假,但前晚麵聖的時候已做好了鋪墊:比來公事比較忙,有事留言。
而這一年多本來或趾高氣揚或隔岸觀火的群臣也被他清算的服服帖帖,再也不會低著腦袋任由他們吐口水了。
再也不是阿誰被群臣擺佈唯唯諾諾不斷阿木騷瑞的無能天子。
趕巧了,此次能在都城過其中秋節,感受一下這個期間的節日氛圍。先後果為戰事告急,局勢不定,不管逢年還是過節,皇家統統從簡,乃至一些公開活動都被打消,恐怕被人吐一臉口水,都窮成阿誰吊樣了還要打腫臉充瘦子浪費華侈,都亂成啥了,還要裝點承平……
春祥苦笑:“若冇被抄過,現在彆人都死了,隻怕不好挖咯”說著冷哼:“若冇的挖或者挖不出來,這筆賬得讓高第給結了,總的給他敲個響”。
春祥聽了神采有些對勁,常宇見狀叮嚀道:“莫要過分火了,他畢竟是朝廷大員又鎮守關門,現在用人之際,不成過分!”
現在固然談不上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但比之兩年前的風雨飄搖大廈將傾間隔亡國僅僅一步之遙的局麵,現在說是個亂世都不為過,朝廷如此,皇家亦如此,特彆是崇禎帝小我,的確就是浴火重生換了小我似的,也就是這一年多他才真正的感遭到本身是個天子,真正的天子,九五至尊。
常宇無法,苦笑點頭:“便依你了”。
常宇穿超出來已近兩年,但卻完美的錯過了這兩個節日。
送走方八後,常宇在堂上看著燭火發楞,不一會兒春祥出去走到桌邊一屁股坐下端起茶壺豪飲,常宇看他手上有殘留血跡:“這大早晨還親身乾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