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一行五人下了山發力朝正東疾走,幾人除了他和況韌外都是表裡兼修的妙手,而他和況韌雖不修內力但常常熬煉體力也遠勝淺顯人,發力之下一口氣奔個數裡輕鬆很。
“掌櫃的你瞧”青衣悄悄拽了下常宇朝遠處指了指,她眼力出奇的好,那草棚十餘米外也就是村口的樹下竟然拴著幾匹馬,不細心看底子瞧不清。
說話間三人已走到了棚子跟前用心站在個暗影處,青衣還裹著臉低著頭假裝很冷的模樣直頓腳,常宇接住話茬道:“兄弟彆吝嗇有酒大師喝,都是熟人先容來的,俺們也不白喝,帶銀子來的”說著取出一把碎銀晃了晃,頓時那些賊兵眼睛就直了:“哎呦喂還是個大戶兄弟啊,不過這真的冇酒喝,但是有玩銀子的,兄弟玩不玩?”
“掌櫃的,您要說甚麼啊?”青衣一頭霧水。
看看草棚裡的人,再看看那些馬,常宇曉得了,這夥賊軍應當不是下山來玩的,這處所是他們的一個哨所,他們是當值的。
“艸,媽的,剛在西潘村那邊聽大狗子說他聽李老二說這村裡頭有人從外邊搞來了酒高價賣呢,那李老二呢,冇來當值麼……”陳所樂不管對方說啥自顧自話晃閒逛悠的走了過來。
這西潘村本也就是淺顯的村莊隻是比普通的村莊稍大了些,有四五十戶住民,但倒是不是甚麼集市百姓也冇啥謀生,卻在兩個月前竄改了。
“差未幾十一二個”況韌偷偷摸疇昔瞧了又返返來:“咱麼一起脫手,趁其不備應當等閒能處理掉”。
常宇想了下,以況韌的箭法他能在極短的時候內射殺四到五人,而他和青衣及陳家兄弟衝疇昔殺掉六七人難度並不大,大的是如何快速而無聲。
在陶雲東和方玉海下山經常宇也帶隊下山了,隻不過一個奔山西坡一個奔東坡,一個兩人一組,一個五人小組,呂大虎留在山上裡照顧大耙子,王輔臣和烏木善留在山腳策應,青衣這類定海神針天然要帶在身邊。
“有拿出來老子看看,真有的話我們就玩玩唄,老子就銀子多玩多多數和你們玩”陳所樂說著從懷裡取出銀袋一晃,眾賊眼睛都花了;“這位兄弟是財神爺啊,來來來,我們玩幾把……”
“聽誰放的狗屁,哪個大狗子,李老二是誰,李澤發麼……”
以是現在的賊軍對大順國境內的百姓實在很友愛的,很少明目張膽的擾民,以是這纔有西潘村的百姓開端擺攤做買賣,但是有人就說了,這賊兵有吃有喝的想賭銀子在虎帳裡都能夠為甚麼非要下山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