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我們是大明邊軍,不是賊!這番則要他好好吃刻苦頭”祖大壽哈哈大笑,突的眉頭一皺,舉起千裡鏡往正北瞧了瞧:“狗日的又來了”。
常宇嘲笑一聲:“其兵力會愈來愈大,或許十來今後當有五百近千之餘,這個夏季不會承平的,這軍堡雖能建成但可否守住還得看祖將軍的真本領了”。
“韃子幾近每天來犯,勝負多少?”常宇舉著千裡鏡盯著七裡河邊那些韃子兵問中間的祖大壽。
以明軍重修軍堡對錦州虎視眈眈步步緊逼為由,賴在錦州不走和明軍不斷的產生牴觸以此來化解內部壓力,但又非常的禁止,因為他曉得如果把明軍惹急了,直接圍城打錦州,或者直接撤走不修的話,均衡一下就被突破了,當時候他則冇法以內部壓力抵消內部壓力,而成了表裡煎熬!
祖大壽一怔:“督公以何做出此等判定?”
或許是戰線太遠出大兵力後勤補給困難也擔憂被打埋伏又或是多爾袞此時並不想惡化局勢,雖不斷的襲擾明軍重修軍堡但從未策動大範圍攻擊,最多百餘騎。
常宇大笑:“他當然不想,但是實際卻逼著他不得不想,我們若不修軍堡他則冇事乾了,便找不到藉口來抵消壓力了,這和養賊自重極其類似,他是養我們自救”。
這恰是他聰明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