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宴席氛圍漸熱,徐弘基便趁熱打鐵:“常公公的退敵之策此時能夠說與吾等聽了吧”。

常宇又看向趙之龍和劉孔昭等,幾人低頭不語,便長歎一口氣:“諸位撫心自問這十萬兩銀子多麼?真拿不出來麼,咱家掌管東廠不過半年過手的油水都不但十萬兩,在坐諸位哪個不是百年基業,當真拿不出這麼點銀子?受皇恩百餘年想儘繁華繁華,現在國難當頭拿出點銀子來真的那麼難那麼不甘心麼?真的要比及賊軍破城那會眼睜睜的看著家破人亡才甘心麼,還是說當時候要認賊做主,敢問百年以後另有何臉麵去見列祖列宗,這大明的天下可都是他們同心合力打下來的呀!”

常延齡是宴上獨一麵帶淺笑的人,他愈發賞識這個俄然奉上門的族中後輩,看似喜怒無常實則都在其算計當中,全部南都城的一眾勳貴常日趾高氣揚不成一世但是此時都被其牽著鼻子走。

徐弘基昨夜同那幫勳貴實在已經商奉迎了,如若不想硬碰硬與其拚個兩敗俱傷那就必須出點血,但小寺人阿誰獅子大張口是絕對滿足不了的。

作為南京第一勳貴,徐弘基的對接待常宇的酒菜極其講究無一不是珍品,便連茶都備了六種,可謂用了心也拿出了誠意,而常宇也是一變態態先是在國公府裡與世人遊園談笑,聽聞趙之龍和朱國弼等人到來時,還親身出堂相迎讓兩人倍感不測,隨即更是無語,因為常宇看著兩人身上帶傷,竟失憶了普通問道:“兩位這是如何了?”

呃……朱國弼擺佈看下,終究一咬牙:“常侯爺說的對,國難當頭砸鍋賣鐵的也湊了”事情都到這個時候了,他曉得與其被逼著一點點的擠出來還不如利落些割肉,起碼顯得利落也能落個好名聲。

這幾個核心人物,便是智囊劉孔炤,死黨趙之龍,朱國弼,湯鼎祚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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