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兩是不是太高,打這場仗當真需求這麼多糧餉麼?”在去往懷遠候府的路上,馬車裡常延齡低聲問常宇:“你是氣不過他們貪得無厭要他們吃多少吐多少,還是兵戈真的要破鈔這麼多?”
“那煩請叔公幫手呂尚書去鬥一鬥那賊人如何?”常宇輕笑,常延齡拍案而起,大喜於色:“吾所願也,吾所求也!”
素淨帶著蓮心來了,看神情彷彿很活力的模樣,常宇問了也不說,蓮心則道:“徒弟在魏國公府打了一架”世人驚詫。
開平王府內張燈結綵,常延齡設席接待高朋,除常宇外另有史可法,呂大器,席間多議軍務偶聞常宇乃開平王以後,史呂二人略感驚奇,怪不得其入南京後直奔這兒,怪不得與常延齡靠近聯袂同去魏國公府,本來人家是本家嫡親,天然又少不得一番恭賀之詞。
“以本督所見百旺現在劍指南京,但一定意在南京”言歸正傳,常宇眉見略顯凝重,史呂二人不解:“督主大人的意義是?”
要曉得常延齡不管是出於操心國事還是本身啟事,他都很神馳能像祖上那樣率兵兵戈,這也是為啥在客歲他先是要求去九江剿匪後又請旨練兵族人,能夠說率兵兵戈的心機比那唐王朱聿鍵一點兒也不差。
現在聞常宇之言,遂了心願怎能不喜。
古往今來,兵戈都是砸銀子。
史可法和呂大器聽了點頭不已,常延齡雖不懂軍事卻也聽的津津有味,心中對這個常家的後輩愈發愛好,雖說脾氣暴躁了些脾氣過火了些,但小小年紀排兵佈陣倒是純熟的很喲。
“休要再聒噪”常宇回身厲聲逼視二人:“三日,我們三日見分曉,看看是你們這些大明勳貴的脖子硬,還是我東廠的刀快”說完回身拜彆,徐弘基和劉孔昭一臉驚詫怔在本地。
呂大器點點頭:“安慶緊鄰霍山,進可攻南京,退可入山,當真難纏!”說著昂首看向常宇:“如此說來這場仗該如何打?”
“督公的意義是他想要穩固安慶在那兒悠長運營”呂大器眉頭一挑,常宇輕笑道:“呂尚書先前不也說了,賊人現在已非往昔,他們是想建立政權,那白旺自也不甘心守在山窩裡那一畝二分地了,安慶乃府城緊鄰長江資本豐富又在九江與南京之間,若在這兒運營好了,那可就不是您和左良玉管束他們了,而是他們反過來管束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