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朱由櫟麵無神采悄悄點了點頭:“百萬之巨實在引誘,隻是本王哪來十萬石糧草與你”說著嘲笑一聲:“明白了,常公公繞這麼大一圈,哪是幫本王搞銀子,這是要搞本王的糧食啊!”

常宇喝茶,笑而不語,朱由櫟神采愈發丟臉。

“本王誠意實足,但聽不懂常公公的話”朱由櫟微微一笑:“直接點,說點本王能聽懂的”。

“除此以外,另有私怨!”常宇淡淡道,朱由櫟又獵奇了:“莫不是這廝獲咎了常公公?”

朱由櫟頓時哦了一聲恍然大悟,天子當時冇氣力整治劉澤清,現在緩過勁來秋後算賬。

常宇呼了口氣:“世人皆知德王府占濟南城三分之一,卻少有知德王府有多少良田,便是濟南城的百姓都數不清,王爺您能數的清自個兒有多少地麼?”

“本來王爺也知這事啊”常宇輕笑,朱由櫟則道:“此事不是空穴來風吧”

嘿,夠光棍啊這是,常宇感遭到了這個敗落王爺比之前碰到的那些老油條更難對於,因為他赤腳不怕穿鞋的,油鹽不進。

“那如果咱家強買呢?”常宇嘿嘿一笑,端起茶杯,朱由櫟的神采頓時沉了下去,盯著常宇道:“常公公談笑的吧”。

見常宇點頭,朱由櫟一拍大腿:“這廝竟肥至此”。

“常公公出口成章,果然名不虛傳,但不曉得要和本王做甚麼買賣?”朱由櫟現在對常宇也有很大的竄改,初見鋒芒內斂,再看愈來愈不知深淺。

“既是如此,賣給誰都是賣,賣與咱家也是一樣啊”常宇悄悄一笑,朱由櫟撇了撇嘴:“都說了,災年糧食就是命根子,本王冇籌算賣”。

朱由櫟一怔隨即苦笑點頭:“還真不曉得”。

常宇點點頭:“本督是個睚眥必報之人,他阻咱家入城,這梁子就結了”因而將進城之事添油加醋說了,公然引得朱由櫟感同身受,痛罵劉澤清放肆至極。

以是一聽到常宇想打這小我主張便來了興趣,乃至對常宇都俄然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劉澤清連崇禎帝的聖旨都敢違背,能夠設想一個敗落王爺豈能放在眼裡,常日裡朱由櫟少不得在他那邊吃癟受儘白眼熱誠,久之生恨!

“王爺窮不窮咱家不曉得,但有人不窮就行了”常宇淡淡一笑,朱由櫟從速奧秘兮兮道:“不窮,那廝一丁點都不窮,說他是濟南……不,山東首富都不為過,本王曾聽聞崇禎十四年時,周延儒進京複任首輔,路子山東時,那廝曾贈金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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