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身了……”
被她這般翻舊賬,蘇鬆便放下摺子,直接大步朝著僖寧的宮殿去了。
先前董妃靠著那張酷似江南水般女兒的臉,甚得寵,此次被打了,直接哭著到了日月殿抱怨去了。蘇鬆曉得僖寧的脾氣,常日裡就是玩皮放肆了,但是今兒個接連三番的先是被太後指責放肆放肆,現在又直接鞭打側妃,內心不由的一陣心煩,派了個寺人疇昔問罪判罰去了。
僖寧猛地推倒了跟前的桌子,臉上氣的通紅,一巴掌朝著蘇鬆扇去,但是卻被他抓住了腕子抵在牆壁上,僖寧感覺他這張臭臉,另有那鹵莽的行動,就是為了董氏,內心又妒忌又憤怒,拔下發上的金釵一下插在了他微微臌脹的下袍上。
“啪”的一聲,桌上的白瓷茶杯一下投擲過來,“你猖獗!你嫁到吐蕃,就要遵循吐蕃的宮規。”
剛進門,就見滿滿的錦衣衛在那邊拔刀守著,僖寧抬起眼皮看著蘇鬆,冷冷道:“怎的,要跟本宮問責?要為了董氏出氣!?”僖寧一把將茶杯拂在地上,彎著唇角苦笑,“是了,本宮算是甚麼呢,不過是逼你上床的女人!”
“母後,兒臣給母後請……安……,僖寧你的手怎的流血了?”蘇鬆溫潤的臉一下沉下來,疾步走疇昔,“好端端的,怎的就流血了……”
太後傳聞了這件事兒,大怒的拍桌子,第一次痛斥這個一貫讓她高傲的兒子。
僖寧神采慘白,顫抖動手想報歉,但是蘇鬆忍著身上的痛,定定的看著她,冷冷道:“僖寧,你我今後……還是不要再見了。”
蘇鬆坐在她的床上,明顯承諾好了的,但是自打她走了,內心就完整的空了。他覺得光陰會癒合統統,但是到頭來,卻發明不找回阿誰刁鑽的小人兒,內心這道傷口就會腐臭癲狂。
這插金釵的行動是下了戾氣,但是看到他衣袍上浸出的血,手就,猛地一抖,“叮咚”一聲,金釵就跌在了地上。
“母後,”蘇鬆低頭給僖寧包紮手,但是較著語氣裡已經向太後屈就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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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寧揚唇一笑,她但凡是個逆來順受的,就被這老妖婦給套路出來了,把自家男人推到彆的女人那邊,然後生一堆孩子,她還要笑著抱著孩子,哎呦,為皇家生了個大寶孫兒,這不是扯犢子嗎!
冇錯,他為了個女人,辦的這事兒挺噁心的。
“母後也彆太活力了,她們西唐人畢竟和我們吐蕃人脾氣不一樣。”側妃董氏眸子子一轉,忙從角落裡起家,給太後怕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