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明玉聽到這句話,眸子子差點兒跌在地上,這個男人還真是對得起那紈絝的名聲,句句都是不端莊,這般荒淫的話,也不知他如何說出口的!?
剛纔這小東西在書桌上寫字,看桌上的字條,想必是坐了好久的,便號令她不準下床,他倒是大步款款的將那些新奇的玩意兒提到了拔步床上。
待用白布條包紮好後,甄明玉便想推開他,誰知剛抬手摸他的頭,就被他一下抱起,大步走到了閣房的拔步床上。
周璟眼裡倒冇甚麼慍色,他抓住她的手,淡淡道:“公首要養好身子,為夫是個虎將,到時候怕公主接受不得……”
甄明玉看到他微微蹙了蹙眉,但是還是閉著眼。
雖說此次冇有帶腿支,但是如果真的用腿鬨她,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天然羞嚇的伸直並住腿,到時候本身不是瘸子的事兒就真真的壞菜了!
周璟手指上本就血肉恍惚了,被她一捏彷彿又有些出血了,便一把扯掉了包著的白布條,眼底閃過一絲心煩,但是看到她水盈盈的眼睛,又感覺不忍心清算她,便皺著清毓的眉道:“公主是為夫最保重的人,為夫怎會趁人之危,為夫這是安撫公主,那吐蕃蠻子,為夫會好好清算他!”
不過那金枝玉葉委實不正視她本身,雖說溫婉清秀,但是也有些過甚了,骨架藐小,又是月水不調和的,這等就是紅顏薄命之相,要好好的嬌養著纔是。
正難堪著,困神卻湧了上來,甄明玉張小嘴打了一個哈欠,水盈盈的眼裡也泛出了些水兒,周璟看到她睏乏了,便收起了臉上的怪誕,“但是困了?瞧你眼底的青黑,昨夜又熬夜替那些土包子辦事了不是?!”
再說, 阿誰吐蕃蠻子如果半路上起了賊心, 她又是個腿有疾的, 到時候真不知那死東西如何欺負她……
房裡奉侍的丫環瞧見了, 便紅著臉出去了。
待到了月湖,周璟放鬆了韁繩,他是輔國大將軍,父輩也是把熱血撒在了西唐的國土之上,以周氏一家的權貴,保一個公主的天命,又有何難?!
甄明玉感覺這等行動真的超越禮教了,便蹙著眉推開他的臉,惱道:“白日宣淫!本來就掛著個紈絝的名聲,現在如果傳了出去,豈不是更荒唐?!”
周璟放到鼻尖一聞, 便順勢躺在了甄明玉的膝上, “說的也是,公主你體貼為夫, 為夫也委實有些頭疼腦熱的”說完便拉著她的手親了親, 放在了太陽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