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竟之抬手撫了撫莫浮籮垂在肩上的秀髮，又將她細細打量了一番。
“並不是做冇做過，而是有些人想讓他做那些事！你們出過後，我心灰意冷闊彆朝堂，雖不甘心，可倒是為了保命啊！”左竟之的聲音透出無儘的痛苦與苦楚。
這一點，跟影象中的阿誰錚錚鐵骨馳騁疆場的英勇將軍形象堆疊在了一起。
“返來就好，返來就好。”
大濟出兵十萬雄師，還派了勇猛善戰的冉衡大將軍作為統帥，最後卻死傷慘痛連失要地，這不得不讓炎昌帝大怒。這件事，成了冉家被滅門的一根導火索。
“不是為仇，那便是為權......”
雖說兵敗乃常事，可大濟朝堂不管文官還是武將都不乏對冉家挾恨之人，因而藉此敗仗開端大做文章者數之。厥後，百姓之間乃至還口耳相傳，這場仗並不是我大濟將士不如那南齊蠻夷，而是大濟將軍冉衡早就有了兵敗之心！
左鳳聞言不再多看莫浮籮，小跑著到棚下接過左竟之手裡的碗碟，父子二人一前一掉隊了屋子。
“竟子叔，我明天來是要向你扣問八年前的那件事。”莫浮籮穩了穩心神，緩緩說了出來，又怕被左竟之直接回絕，以是到處透出謹慎。
左竟之的眼神垂垂由淩厲變得深沉，幾下明滅後才緩緩歸於安靜，一下子彷彿衰老了好幾歲。
莫浮籮一向坐在劈麵悄悄地等著，直到左竟之的神采完整安靜下來，才從他嘴裡聽到彷彿一個字一個字收回來的艱钜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