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尤歌正斜躺在軟榻之上,眼睛微微閉著,像是睡著了。
莫浮籮視野從傷口處移開,緩緩向上,對上那對灼灼的惑眸。
李尤歌聽完,竟然冇有辯駁。而是抬起腳一勾,地上落著的那件錦袍便被挑了起來,抬起手往上一伸,衣袍便套在了身上。
隻需看一眼莫浮籮現在的神采,就幾近已經猜出了她統統的心機。
“不是還要去疤麼?”李尤歌眨了眨眼,神采非常當真。
莫浮籮在眾美人恨不能將其生吞活剝的眼神裡,徐行推開了李尤歌的屋門。
他的眼神裡還帶著些昏黃睏意,隻是刹時就散了去,變得腐敗灼灼。緩緩直起家,搭在身上的錦袍滑落,掉到地上。
“藥上完了,另有彆的事情麼?”
然後,扯開嘴角,笑了。
“還是一如既往地――”李尤歌話未說完,手上一拍,緊了緊衣裳,然後纔看著莫浮籮魅惑地抿唇輕言:“我竟不知浮籮本來喜好我穿裡衣的模樣。”
她說的每句話他竟然都記得清清楚楚,當然如果解纜點不是為了“調戲”她的話。
李尤歌俄然感覺表情極好。
“少來這一套。”莫浮籮邊說邊向後退了一步,纔看清李尤歌僅穿了一件裡衣,不天然地轉移開視野,強自平靜道:“叫我來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