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本宮收到瞭如許一本奏摺。”
黎紹把奏摺合上,冷冽的視野從一群低著頭的大臣身上掃過:“陛下聘你們入朝為官,是要讓你們為君分憂,可不是讓你們給陛下添亂的,若事事都要陛下想出了體例教給你們,那還要你們何用?陛下還缺個跑腿的人嗎?!”
這話說完,上官盈就挺著個大肚子行動維艱地分開。
長孫伯毅立即搶過那一封信,孔殷地扯開信封,可拿出信紙展開一看,紙上卻隻要八個字。
巫寧和搖了點頭:“不要,我丁靈海內的荒地就夠多的了,不需求再增加負累。”
“長孫,”巫寧和提溜著一臉不快的柳子進到帳子,神采也不如何都雅,“安排人將他送去長安。”
天下承平,各自安好。
聽了這一番話,黎紹思忖半晌纔開口道:“先將動靜放出去,就說朝廷要清查私倉,有違限令者必受重罰,但若主動上繳,可既往不咎。”
兵部尚書點頭道:“回殿下,各地官倉的儲備本來就未幾,中原的三座官倉已經空了兩座,這又趕上江南一帶洪澇多發的季候,那邊的官倉儲糧夠不敷佈施哀鴻都很難說。”
說好要了一天一封信,在這匣子裝滿之前,他就會回到長安,可現在戰事膠著,被他們夾在中間的極西東路軍已經全滅,他們也喪失慘痛,要將餘下的極西雄師堵在涼州境外就已經竭儘了儘力,如何才氣竄改戰局?
與雍寧一起走進禦書房,黎紹就見牧然已經坐在禦書房裡了。
“聰明也還是被你算計了。”長孫伯毅冷眼瞪著上官盈。
“七王子就不想儘快結束這場戰役嗎?”上官盈私行踏進帳子,嬌小的身材被一件又肥又大的大氅重新到罩了個嚴實。
“另有事嗎?”黎紹又抬起眼,視野冷酷。
長孫伯毅蹙眉:“俞世,搬張椅子。”
聽得嶽峰的這一聲唱諾,大臣們齊齊打了個激靈,紛繁起家,非常整齊地跪地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