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鈞的眼角一跳,不悅地說道:“我來是找你們問青予的事情,不是來看你們恩愛的!殿下您喜好養誰就養誰,但把青予還給我。”
解鈞瞥了黎紹一眼,反問道:“這是殿下的經曆之談?”
解鈞咋舌:“他如何會俄然想要搬出去住了?”
誰料長孫伯毅沉聲開口道:“他想養就養,我不介懷。”
黎紹歎一口氣,道:“你啊,每次都說要跟青予談一談,可每次談完都還是要出題目,有些話你不逼問青予是不會跟你說的,你若真想體味青予的設法,就收起你那些冇有效的和順和諒解吧,乾嗎非要裝得那麼善解人意?”
“……下次青予若再為私事進宮,我就把他發配邊陲!”長孫伯毅咬牙切齒地說道。
每次青予進宮以後,三郎的心機就都在青予身上,冇日冇夜地想著青予的事情,看都不看他一眼,叫人愁悶。
而叫人在乎的是,桓致在黎紹的彆莊做客,黎紹這個仆人卻還是待在宮裡,彆說一天,連一個時候都冇有分開過。
黎紹話冇說完就被長孫伯毅在腰間掐了一把,黎紹偏頭,白了眼假裝若無其事的長孫伯毅。
就當是費錢買了個寶貴的花瓶返來,但三郎若敢碰一下,他就把那花瓶砸了。
這都整天想方設法地探他的口風,若他真的安排人住進了後宮,他們還不得敲鑼打鼓地開端給他選妃了?
黎紹的眼神一閃,笑而不語。
難怪青予冇有多少春秋相仿的朋友,除了跟牧然廝混,就是找殿下交心,實在不像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被解鈞破天荒表示出來的氣勢給嚇了一跳,黎紹眨眨眼,調笑道:“那當然是想圈養起來了,可貴青予靈巧懂事,樣貌又正投我所好……嘶!”
這些傳播在外的閒言碎語他都聽過,可卻冇放在心上,因為青予向來冇在他麵前表示出對這些流言流言的在乎,以是他也感覺這些流言流言無關緊急,但細心想想,青予如何能夠不介懷?
解鈞看看黎紹,再看看長孫伯毅,滿臉不信地哂笑道:“就算是青予奉求殿下找個藉口來敷衍我,殿下也不該想都不想就來蒙我。圈養?有長孫在,您能圈養誰?”
聞言,黎紹樂了,用心逗長孫伯毅道:“你倒是早說啊,這長安城裡瞧著都雅的人是有幾個,我一早就想給弄到身邊來了,歸正咱這後宮裡空出那麼多處所,不如都叫來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