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黎紹便走到桌前拿走了雍寧先前放在桌上的摺子,回到坐位上細細翻看。

黎國已經大不如前,現在在朝為官也隻能助紂為虐,真是一心為民,就該去官離京,另謀前程。

又是一個暮秋,黎紹坐在隻要他跟天子的禦書房裡,卻望著窗外從樹上飄下的落葉,想著回長孫府時順道去魏家食肆買兩隻燒雞歸去。

雍寧剛巧就在書房裡,聽到響動還給嚇了一跳,成果轉頭就瞥見了黎紹。

思忖半晌,天子才點頭道:“也好,你去吧。”

“我會找一個得當的時候與長孫將軍談談的,”黎紹淡笑,“對長孫將軍來講,要棄黎國於不顧也許非常困難,可長孫將軍另有三個兒子。何況在現在的黎國,即便是將軍,也不能保家衛國了。”

“不想?”天子猜疑地看著黎紹,“那你就情願一輩子都如許偷偷摸摸的?”

父皇這一世英名也就毀在了這兩年,因為他的停滯,以是暗部要辦的事情都停止得不順利,父皇也終究被人抓住了小尾巴,那些暗害朝臣的事情也逐步被人查出來告白天下,就算冇有人能查到鐵證,這也足以叫父皇在百信心中的威望一落千丈。黎征這兩年又不誠懇,父皇急於替黎征清算爛攤子,成果卻惹出了更多是非。

出宮以後,黎紹先繞去了雍府,偷偷潛入了雍寧的書房。

“是,”黎紹立即站了起來,“那兒臣辭職。”

“皇兄也隻是急於求成,因為不想孤負父皇,以是才火急地想要做得出點成績給父皇看。”黎紹走回本身的位置上重新坐下,隨口安撫天子一句。

黎紹在心中暗笑。

黎征現在的所作所為底子就不是“不聽話”的事兒,黎征是見父皇總也不給實權,怕父皇還惦記取想要立他為儲的事情,是以才急著拉攏朝臣,一點點奪走父皇手上的權力,好叫父皇再也冇法竄改情意。這事,誰能勸?他何必費這個力量。

天子怠倦地閉上了眼睛,如何想都想不出本身到底是哪一步走錯了。

“三郎,你說這件事到底該如何做纔好?咳咳……”

聞言,天子長歎一聲,道:“他如果能想出甚麼好主張,朕又何必將你召進宮來?並且他現在學會了拉幫結派、結黨營私,他在朕麵前說的話,朕也隻能聽個三分,餘下的七分便都是他身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教給他的,與國有利。”

黎紹合上了摺子,又問雍寧道:“那你感覺父皇能撐到甚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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