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不是病,疼起來不要命呐。
“娘子,你聽我說,辰哥兒還小,路上冇有你照顧,他會不適應的。劉媽媽她們幾個固然衷心,可辰哥兒那裡能離得了你?”
屋子裡的幾人天然是不曉得連清在外頭站了那麼一會,並且把她們之前的對話都聽到了耳中,伏秋蓮人靠在椅子上,手托著茶盅看似是喝茶,但實則上倒是雙眼緊緊的盯著辰哥兒小小的身子不放,思路倒是飄走。
“是奴婢和劉媽媽去的,太太您叮嚀的事情奴婢已經查過了,景象和您想的差未幾。”冬雨正在一側幫著辰哥兒縫小帕子,聽到伏秋蓮的話抬起了頭,圓圓的蘋果似的小臉上儘是怒意,“那些人真真是可愛,這城裡本來就冇多少糧,可現在的代價,卻比平常時要硬生生抬了十幾二十倍。”
掩在袖下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鬆開,又握緊,半響,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眸光微轉,似是有所決定,而後,他回身,邁開大步向著院內行去……
一群人頓時閉嘴,有些買不起的直接就退開。伏秋蓮幾人站在遠處,臉黑的和鍋底有一比――這些人,公然個個都是想著發災黎財,一個個黑心的主兒!
現在女人吐口歸去,她也能鬆了口氣。
兩邊街上的店鋪大多都是關了的。
“我分歧意。”
“你覺得為夫冇有查過麼,我之前在一開端呈現災情時便調人查過,我們縣不是屯糧戶,按著朝庭的律法,是應當有兩處糧倉的,並且賬上是應當堆的滿滿的,可我開倉查過以後才發覺,不止隻要那麼幾袋米糧,還都是發過黴的!”
並且,上的摺子是如石沉大海,半點信兒都冇有。
伏秋蓮忍不住罵了一句,又從速叮嚀勝利被她轉移了重視力的連清,“那些發黴的糧食可不能發給百姓,會吃死人的。”
可現在,兩側街道上的鋪子關了大半。
“腿如何了,但是抽筋了?”連清就擰了頭,扶著伏秋蓮坐下,讓她在椅子上坐好,本身則緩緩的蹲下身,伸手悄悄的幫著伏秋蓮揉起小腿來,“如答應好些?”
伏秋蓮笑著看了眼劉媽媽,曉得她剛纔是冇聽清,不過她也冇著意再說,先把東西都清算好吧,看著劉媽媽一臉高興的回身要去收東西,她趕快加上了一句,“媽媽你悄悄的,彆鬨太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