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在伏秋蓮的眉眼上虛虛的描畫著。

折騰到現在,已經是酉時末,屋子裡早就撐起了燈,伏秋蓮動了下腳,才感覺腿有些軟,身子一晃,差點摔在地下,幸虧被一側始終重視著她的連清給扶住,“娘子謹慎。彆摔了。”

他現在權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幾名大夫都是一臉的詫異,乃至更多的倒是不成置信。

“我們是一家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連清被最後一句喜好給說的紅了臉,可心頭卻又多了一絲的雀躍,娘子說喜好他呢,嗬嗬,娘子說喜好他!

“好好,老夫這裡有。”不管如何說,伏秋蓮也算是變相給他們處理了困難,並且人家是真的處理了,之前內心的幾分倨傲和不樂意便消了幾分,這會一聽伏秋蓮說的又是正理,便有人上前開口道,“連三太太忙了這麼久,護理的事且交給老夫如何?”

幾個大夫都試過好些草藥,止血藥,萬一她這個彆例也不成呢?

伏秋蓮不止是餓,她還感覺肚子裡脹氣的很,下午也冇吃甚麼啊,跑到茅房鬨騰了一番,回到房仔細心淨了手,頭一件事就是揪起簾子跑到裡頭屋子去看寶貝兒子,劉媽媽正坐在腳榻上坐針線,看到她過來,笑著把手裡的針線放到一邊,“女人,您可返來了。您不曉得,這一下午冇看到您,哥兒怕是曉得似的,哭鬨了好幾次,如何哄都哄不好,老奴就想著啊,我們這哥兒必定是懂事的了。他在怪您丟下他不管呢。”

公然,劉大人一開口,便有一名大夫非常心不甘情不肯的把東西遞了過來。

正要叮嚀下人的劉大人一怔,繼爾笑著點點頭,“好,那孝舉你路上慢點。”看著連清扶了伏秋蓮走遠,兩伉儷的身影被燈影拉的頎長,可相依相偎的模樣看的劉大人非常感慨。

本身是要不出來的。

大夫內心暗自捉摸了下,可現在不是發問的時侯。他便笑著點頭,“成,就依連三太太的。如果真的有發熱,我會用你剛纔說的體例的。”

就好了?

有口熱茶喝,真好。

就這麼重新包紮了一番,然後,塗了藥,在傷口處壓上一刻鐘。

伏秋蓮感喟,“大人先彆急著歡暢,他這能不能離開傷害還兩說呢。”頓了下,她看向在場的幾名大夫,“勞煩大師籌辦好一些退燒的方劑吧,一會說不抱病人就要高燒起來。”

這麼簡樸?

“我讓人送你們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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