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藥嗎?如果冇有了,把藥方給我我去再抓一副。”蘇二丫措置完瓷碗的碎渣,接著跟繯清說到。
容珩手裡還拿著阿誰粗糙風趣的木雕逗著滿水,他看向滿水的目光很清澈,清澈的就像一泓清泉,笑起來的弧度很和順,這一點和他的妻主蘇二丫有點神似。應當會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吧。
柳涵生的情書已經有約莫五天冇送過來了,也就是說這些紙屑起碼放了七八天,並且看這分量,估計從一開端送的他就一向攢著冇扔。
蘇二丫拿著藥方籌辦去買藥,臨走了還不忘飛撲疇昔,朝著容珩臉上親了一口。
“這都是第三碗藥了,你如果再不吃,我就不管你。”繯清也來了脾氣,乾脆將滿水的手綁了起來,捏著他的下巴往他嘴裡灌。
“老遠就聞聲你聲音了,我還冇見過你這麼活力的呢!如何了?”蘇二丫含著笑打趣的問道,繯清那麼一張清冷崇高的死人臉可貴被氣的崩裂成如許,活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獅子。
“他是誰?”繯清目光冷冽的盯著容珩:“男人?”
容珩起家,被單滑落到腰際,暴露一身青青紫紫的咬痕。
蘇二丫忽視了繯清的失神,拉著容珩蹲到滿水的跟前。
滿水看看蘇二丫,又看看容珩,眼神有些蒼茫的蹲在那邊一動不動。
第一次給滿水治舌頭上的傷也喝了中藥,還塗過一種會讓傷口有疼痛感的藥膏,但是滿水當時底子冇反應,整小我就像是死人一樣,不爭不怒,隻會顫抖和抽搐。而這一次,他竟然敢抵擋,乃至還用頭頂了他一下。
“要我穿女裝?”容珩愣了愣。
“我想一會帶著你去尋歡樓看看滿水,你穿男裝出入那邊不便利,不過莫怕,為妻一會幫你描妝畫眉,必然把你打扮成個威武的女兒身。”蘇二丫在容珩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又轉頭去尋覓畫眉用的石黛眉筆。
此人明顯內心喜好,卻還非要撕得粉碎,明顯已經撕得粉碎,卻還捨不得拋棄。
提及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進繯清的雅閣,內裡熏著淡淡的沉香,傢俱一應俱全皆是最簡練的,輕紗軟帳,蓮盞燭台,都跟繯清一樣漂渺如仙,透著一種狷介。
“明天你可得學司朗月穿個高領的衣服了。”蘇二丫坐在床上,伸手在容珩吹彈可破細緻柔滑的肌膚上又摸了一把,用心順著那些咬的狠的傷口,摸的他又疼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