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另有事要做。映花,幫我易容。”

“那,女人跟世子走吧!”

挽月眼睛一亮:“他是要我們‘病死’?!為甚麼?”

“是,少歌天下無敵。但,連你都冇查出眉目,足見給你父親下毒的人埋冇之深!既然如此,我們現在更不能打草驚蛇,萬一這兩大奇毒出自同一泉源呢?不管哪一邊有了線索,順藤摸瓜……”

“可我方纔清楚聽到丫環說,你要以真容示他。”語聲降落,語氣陰沉。

“嗯?”他長目微眯,“冇有藏在暗處的人。”

挽月壓下心中盪漾,安撫道:“你且放心。沈辰見我,避之不及。”

“映花,”挽月沉下聲,“你和照水從小跟著我,我一向待你們如姐妹。我現在便向你解釋,但是這些話我隻會說一次。我曾對你說過,我想要的夫君,他愛的是我這小我,無關出身,無關容顏。如許的話說出來,實在我本身也是不信的。但我何其榮幸,竟然碰到了少歌。你看看少歌,他長得這麼都雅,他將來還要做一方君王,他,要甚麼樣的女人冇有?他愛的,倒是一無所長,麵貌平平的小二,因為有了小二,他回絕容顏傾世傾城,醫術獨步天下的秦挽月。每一次,他冷冰冰推開我,我內心,”她語聲哽咽,“我內心,又是酸楚,又是甜美。你不會曉得,我有多戀慕阿誰讓他推開我的人!我冇想到,真的冇想到,阿誰榮幸到讓人妒忌發瘋的人,就是…我本身啊!”

“有。”他悶悶的,“但我不肯說。”

“如果是那種…藏在暗處的人?”

挽月泣不成聲。少歌感喟著,悄悄攬住她的肩膀。

“此毒的特性是甚麼?”他循循善誘。

“我在想,為何要用百日消香?”他淺笑,“小二,你如何看?”

少歌沉吟半晌,嘴角一彎,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好了。你不要再想這些事,都交給我。”

“暗藏體內,百今後發作。毒發時,像是病死,查不出非常。”

挽月一臉“我就曉得”的對勁:“那蟬怨也是她?”

“林!少!歌!”

“不錯。”少歌彎起眼睛。

“另有,我再不肯離你半刻。”

挽月呆若木雞,這兩個丫頭平時冇甚麼端方,可這類時候不是應當有一點點自發性?

“……這麼說,也冇錯。”少歌神采糾結。

“我懺悔了!懺悔了!”她雙手摟緊他的腰,用額頭在他胸口拱啊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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