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地看,它們就像平行擺放的十根洋火棍。

神棍七不一樣。

他返回屋中,半晌後,身上背了一個健壯的承擔,一手撐著那青色大油紙傘,另一手攬住挽月肩頭向著東麵走去,就像一對平常的佳耦不慌不忙在雨中漫步。

挽月特地細心看了看,想找一找神棍七的蹤跡——不知他們會揹著他,還是做一副簡易的擔架抬著他走。

他們徑直走到了西四裡和五裡之間,順著木梯登上了特地建在此處的、全部寨子中最高的瞭望台。

隔著雨幕,他定定望著挽月,機器地開口:“如果治不好不孕之症,要最後一次想起我,我的統統、另有我的招牌。這不是預言。但願我們、不會再見麵。”

她能感遭到神棍七喜好她,乃至能夠稱為……愛。

她愣愣地抬開端,見頭頂多了一把青色油紙傘。

“嗯。他說是最後一次,不會再見麵,哦,但願不會再見麵。”她轉過甚,見他眉間還帶著一絲倦意。

他不知從那裡取出了五麵小旗握在手中,雙目微微眯起,嘴唇悄悄抿著,看起來莊嚴、剛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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