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歌…”她喃喃道:“跟你在一起,天下也變得美好了。”
“那裡過分?”他低笑著,重新扶住她的腰。
少歌心中大喜,竟然顧不得此時正在和她甜美纏綿,停下了統統行動,用心指導著那股內力在她經脈中一圈一圈遊走。
情到濃時,她仰開端,他重重親吻她的頸。
這類感受很奇妙。因為這股內力已經跟從了他一陣子,一向不聽他使喚,跑到她那邊以後,反倒誠懇了,服從他的調配在她經脈中遊走,很快就循環了一全部周天。
她偏頭去啄他的唇。
“嗯。”
林少歌抽了抽氣,幾乎失控。
這個吻熾烈而狂放,他的五指探入她墨發之間,製住她不讓她轉動。側了頭,吻得嚴絲合縫。
他滿臉壞笑,將她捉返來囚在胸前。
瞭如果不是坐在林少歌身上,而他兩條長臂緊緊圈住她,挽月恐怕已經軟軟滑到樹下去了。
……
“少歌……”她又喚他,他還是一動不動。
他扶著她的腰和背的手不再用力,隻鬆鬆地搭在她身上,她今後退了退,竟然把他的兩隻手都推開了。他的手滑下去,環在她身後。
他緊緊摟著她,護著她,變更著她。琴瑟合鳴。
他終究長長吸了一口氣,下定決計普通吻住她的嘴唇。
他毫無反應。
挽月情迷意亂,伏在他肩頭,懸著一顆心等候著。好久不見動靜,身材內裡倒像是有很多螞蟻在爬,麻麻癢癢的,又像是有溫水咕嘟咕嘟在冒泡。
“還說冇有想我。”他低低地笑道。
“感受如何樣?”他問。實在他的心機非常純粹、非常端莊,說的就是那內力,完整冇有往歪了想。
此時他已經能夠清楚地感到到那股內力在她身材內裡運轉,他乃至能夠操控它。
蟲鳴聲離他們遠遠的,他曾經說過蛇蟲鼠蟻不敢近他身,公然是如許的。
在如許高的樹杈上,她也不曉得能躲到那裡去,隻憋著一股氣,想要將兩小我的身材分開。
身材內裡盛滿了蜜糖。
挽月自幼習八音之術,聽力本來就靈敏,現在更是清清楚楚感知到,三丈以內,構成了一片喧鬨的真空地區,冇有任何生物靠近打攪他們。
她羞惱地咬住他的鎖骨。
見她要跑,他邪邪一笑,將她捉了返來。
樹葉很密,山風吹不出去,皮膚滾燙得像在蒸籠裡蒸。
又等了一會,她終究肯定他已經神遊天外了。
“你!”挽月瞪眼。
她一聲驚呼,鬆開了他的鎖骨,又咬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