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無回的烏癸山,如果真有那麼一名妙人兒,那可真是看得見,摸不著了。

“唉……”挽月感喟,“這平氏也是不幸,竟敗給了一個夢中的人。”

挽月瞪著眼睛,抓住少歌衣袖:“烏癸山真有美人?!難不成是軒轅去邪求而不得那位?!你查到線索了?”

挽月在昂首的一刹時失了神,這麼久了,還是免不了被他的容色所惑。

少歌笑道:“你且聽我說完。這辛無涯一拍大腿,竟把本身給痛醒了。本來竟是白日大夢一場。”

“那這個辛無涯,和烏癸鎮,又是甚麼乾係?他如何會無緣無端就念著山中的美人?”

挽月有些迷惑:“那我們此行,究竟是為了燕七,還是因為你感覺這件事有蹊蹺?或者……當真是為了美人?”

二人沉默了好久。

“有。”林少歌點了點頭。

挽月正想發作,被他狠狠攬進懷裡。

“並不肯定。偶有一日,一名畫師視野當中突入一名未曾見過的美人,遺憾的是,再看第二眼時,她已消逝在集市中。畫師憑著那驚鴻一瞥的影象,將女子畫了下來。辛無涯看了,說是像了五六分,而畫師也並不肯定他所畫的女子肖像,和那倉促閃過視線的女子不同究竟有幾分。”

他垂眼看她,睫毛掩著他狹長的眼眸,有些忽明忽暗的迷離藏在此中。

這如果然事的話,那當真是聊齋誌異了。

林少歌皺了皺眉:“在平原城時,軒轅去邪將你的雲海銀簪給了旁人,然後送你一枝木簪?”

她悄悄看著他,沉浸於相互交叉的心跳。竟是健忘了身處何方,也忘記了光陰。46

挽月白了他一眼:“待你見了那才子,會不會也要休了我?”

“小二,你曉得顏如卿為甚麼念著雲海銀簪?”他突破沉寂。

她想了想,迷惑得歪了頭:“奇特,這件事我憂心了好些日子,照理說,你方纔提及辛無涯,我該當第一時候想起來的。不知為甚麼,卻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似的。”

“這辛無涯癡情得很,雖知是夢,卻放不下夢中的才子,逢人便探聽烏癸山之事。他的老婆平氏,乃是門當戶對的平家嫡女,曉得夫君被夢中的女子迷了心智要上烏癸山,便請了兩個家屬中的長輩前來規勸。規勸不聽,辛家屬長急怒,派了十幾名會技藝仆人不時候刻守著他。”

林少歌點頭:“他被囚禁在暗室中,喂下情藥,整天與妻妾們行事。辛氏一族的念想便是他為家屬誕下男丁,以保香火不竭。現在人究竟如何,外人也不得而知了。約莫如活死人普通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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