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笑笑提示道:“彆忘了,比你看不過下去這件事的人,有很多。”
夏文燁看著女孩子分開的背影眉頭一蹙。
舒哥眼中本來的那絲情感被凝集起來,家奴,他是仆人的仆從,永久都是,那夏文燁這聲喝令他該不該聽。
“夏永清的案子能夠拖,比及夏家四老爺繼任了家主之位,還怕他翻天麼。”女孩子早有籌算。
她不殺夏永清,她要讓夏永清親眼看著他最在乎的家主之位從手心流走,流到他最悔恨的人手裡。
“幸虧齊久教你射箭,你就是這麼對他的嗎!”夏文燁二話不說,手裡馬鞭劈臉蓋臉抽來。
九妹也隻能沉聲道:“二哥節哀,我必然把她抓住。”
九妹聞聲錯愕。
“統統都是你說的,萬物有價,那現在我來拿甚麼了償他的拯救之恩,又有誰為他的死支出代價?”夏文燁低聲嘶吼,明顯齊久的死對他打擊很大。
酒坊世人從速上前攔著。
為了這聲家奴,為了屬於九妹,他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