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時莫城裡不是另有一名公主麼,莫非蜀國來了兩個公主。
“貴國公主既然將信物交予小兒,那這麼婚事是定了。”莫家主竟然趁熱打鐵,摘下腰上一塊玉佩命人遞給使臣,“這是莫家書物,請使臣收好。”
莫映祺睚眥欲裂,他深知莫昭這麼一結婚,加上安陵候在他身後攙扶,非論是世子之位還是鎮北王的爵位,都必定與他無緣了。
莫二爺更是絕望地發展半步。
那杜萱靈可真是聰明,連她都被算計出來了。
現在蜀國使臣恰是以右手在上,向場中獨一一名女性,九妹見禮。
女孩子無法地看了莫昭一眼,現在她是趕鴨子上架,不得不替莫昭強做這個媒了。
莫昭終究頓住了步子,他冷冰冰轉頭,暴露杜萱靈一顆小腦袋:“哦,忘了奉告你們,地上那具屍身是死於蠱毒,蠱母,就在他的身上。”
“金蟾蠱!”蜀國使臣眼睛都直了。
“混賬!”莫家主冷喝。
不然讓杜萱靈這位蜀國公主如何安身。
他處心積慮的奉迎那蜀國公主,可就是為了這世子的位子,現在奉告他,奉迎了這麼久的女人,隻是蜀國公主的婢女,而真正的蜀國公主卻跑到了莫昭那裡,他如何接管的了!
男人冇作聲,牆簷上的杜萱靈鎮靜的幾近跳起來。
一步步經心策劃,本來頓時就要勝利,卻在這最後關頭功虧一簣。
莫二爺對勁的笑凝固在臉上。
莫昭臉黑如炭,可內心那抹悸動不知為何被越放越大,本來黏在九妹身上移不開的目光不知為何就落在了懷中的女子臉上。
“賤種,你們這群不知廉恥的狗男女!”莫映祺豁出去痛罵。
可杜萱靈對他一片癡心,性子又是堅固聰明,隻怕不是莫昭想說不就能逃開的。
“二爺很多說這金鈴是從這位女人手裡得來的?”使臣迷惑道:“金鈴是公主的信物,見金鈴如見公主。”
莫非莫家還能因為公主這點小把戲,就悔婚不成。
“公主?”蜀國使臣瞪眼,九妹這才摘上麵紗。
“公主既然將金蟾蠱給了至公子,那就是決定了婚事。”蜀國使臣向九妹行了個禮,恭恭敬敬地接過了信物,要遞給九妹。
莫映祺的體例不錯,但他健忘了一點,那就是剛纔產生的事。
“二公子息怒,這是公主殿下的磨練,您見到的隻是扮作公主模樣的婢女。”蜀國使臣說得輕飄飄地,一點兒都不因棍騙了莫映祺而慚愧。